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甩掉前夫后,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宋瑶枝岑䘝全章节小说

本书作者

木小玥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瑶枝岑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甩掉前夫后,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宋瑶枝岑䘝全章节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木小玥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无碍。”岑䘝看向正盯着他看的宋瑶枝,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,看着倒是比平日乖巧多了,“去拿点治伤的药给她,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材,是适合她的,也给她找来。”福林一怔,也朝宋瑶枝看过去,一时间面上竟带了点说不出的欣慰,又夹杂着几分担忧,“奴才这就去找。”福林又忙匆匆地跑了出去。他一走,偏殿又安静下来,宋瑶枝将小盏放到地上,自己则垂着手趴在软榻上,目光朝岑䘝胸前看去,“陛下,你受伤了啊?”岑䘝又冷笑一声:“朕以为你瞎。”刚刚让他抱的还那么理所当然。宋瑶枝有些不太好意思道:“我以为你身上那是他们的血。”岑䘝没搭理她。“陛下,能劳烦你给我倒杯水吗?我可能是血流多了,有点渴。”宋瑶枝又说。岑䘝没应声,但已经抬手去提起了茶壶,给杯子里倒了热水,随即起...

章节试读


“无碍。”岑䘝看向正盯着他看的宋瑶枝,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,看着倒是比平日乖巧多了,“去拿点治伤的药给她,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材,是适合她的,也给她找来。”

福林一怔,也朝宋瑶枝看过去,一时间面上竟带了点说不出的欣慰,又夹杂着几分担忧,“奴才这就去找。”

福林又忙匆匆地跑了出去。

他一走,偏殿又安静下来,宋瑶枝将小盏放到地上,自己则垂着手趴在软榻上,目光朝岑䘝胸前看去,“陛下,你受伤了啊?”

岑䘝又冷笑一声:“朕以为你瞎。”

刚刚让他抱的还那么理所当然。

宋瑶枝有些不太好意思道:“我以为你身上那是他们的血。”

岑䘝没搭理她。

“陛下,能劳烦你给我倒杯水吗?我可能是血流多了,有点渴。”宋瑶枝又说。

岑䘝没应声,但已经抬手去提起了茶壶,给杯子里倒了热水,随即起身给她送了过去。

宋瑶枝用另一只手接过了杯子,喝了两口便打从心里觉得岑䘝这人真好。

刚刚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一路抱她走了过来,现在又给她端茶送水,实在不像是什么暴君。

可书里,原主记忆里,对岑䘝的印象都是暴君。

除了他杀人不眨眼之外,便是他亲手弑父,抢夺皇位这件事。

宋瑶枝没能大胆到直接问岑䘝有没有弑父,但依照今夜这番谋划来看,岑䘝这皇位一直都坐的不是太安稳。

“满了。”耳边突然传来岑䘝的声音。

宋瑶枝立刻将水杯放到旁边,赶紧收回手,从怀里掏出帕子将手腕上的伤包扎好。

多流一滴血她都心疼。

“等福林回来后,朕就让高玄送你出去。”岑䘝又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。

宋瑶枝点点头,她无事索性便趴在软塌上睡觉。

岑䘝看了她一眼也没出声斥责,只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沉思。

今夜之事是锦王一手策划,还是有睿王的手笔他并不清楚,但很显然,后面那些人已经坐不住了。

他这些兄弟个个都盼着他死。

他死了,皇位就能换人坐了。

可他偏不会让他们如愿。

福林进来的时候,瞧见宋瑶枝在岑䘝的软塌上睡着了,他也不敢将动静闹大了,只敢压低了声音跟岑䘝道:“陛下,药都找好了。”

岑䘝看了眼他托盘里的东西,都是些瓶瓶罐罐的药。

福林察觉到他的视线,立刻出声解释道:“陛下,奴才想那些灵芝,山参这种补药,宋姑娘拿回家也不太好交代,不如等宋姑娘下次来的时候奴才提前让人给炖着,宋姑娘一来就能喝到。平日里也可以炖一些,托高大人晚上给宋姑娘送去。”

说到此,福林顿了下,低声道,“这样对宋姑娘跟陛下都好。”

那些补药若是让宋瑶枝拿回去了,让萧子骞瞧见,问起来历,这不就全漏底了吗。

岑䘝闻言点了点头,但很快又皱眉道:“平日里无需送什么补药,高玄不是来做这种小事的。”

“是是,高大人对陛下有大用处,那不如派别人去吧,这宋姑娘的身体瞧着实在不好,总得多补一补。”福林道。

岑䘝冷哼一声,“朕看她好得很,吃得好睡得好。”

他看向宋瑶枝,宋瑶枝这会儿睡得跟猪似的。

“把她叫起来,让高玄赶紧送她回去,天都要亮了!”岑䘝起身拂袖,转身就走进内殿之中。

“是。”福林端着托盘便上前轻轻叫醒了宋瑶枝,“宋姑娘,该回了。”


太后冷笑一声:“哀家生什么气?皇上想做什么去做就是了,难道哀家还敢插手管教皇上吗?”

岑䘝放下茶杯,也笑道:“朕是天子,母后自是不敢管朕的。”

太后捏在手里的佛珠差点都拿不稳当了。

这就是她的好儿子!

“自然母后无事,朕就先走了。”岑䘝说着就要起身。

“等等。”太后叫住他,抬眼朝他看去,“哀家叫那萧宋氏过来是有话要对她说,皇上既然把人送走了,那就代哀家转告吧。”

岑䘝看着她,等着她下句话。

太后出声道:“子骞那孩子前些日子从边关回来,还带回来一个女子,哀家与那女子投缘,打算将她认作义女,封她为柯柔郡主。她与子骞是同生共死的情谊,哀家便做主给她和子骞赐婚,让她嫁给子骞做平妻。”

柯柔郡主,平妻。

这两个称号压得是宋瑶枝,可打的却是岑䘝的脸。

萧子骞跟宋瑶枝是他这个皇帝赐的婚,这不过两年太后又要赐个郡主给萧子骞,摆明了是在对外说不满意他赐的这桩婚事。

“皇上也别觉得哀家是不满意那萧宋氏,子骞那孩子命苦,父母早亡,萧家子嗣单薄,他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,好不容易娶个夫人进府,结果两年无所出,他府上又没个小妾,哀家也是为了将军府的子嗣着想。”

太后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,仿佛是真的因为子嗣原因,才赐了这桩婚事。

岑䘝将手负于身后,轻蔑道:“母后,子骞在边关两年,若萧宋氏真在这两年内有了孩子,那可真是了不得了。”

太后被气的喉头一哽,脸色发白。

“不过母后既然要做这个善人,那就做吧。不过睿王府上也还没有子嗣,母后若是闲的无聊,也为睿王这个亲儿子多操操心吧。”岑䘝说着就往外走,走了两步后又停下。

他回头看向太后,笑道,“若是母后挑不好,那就朕亲自代劳。”

他说完也不请安,径直就走出了宫门。

岑䘝一走,太后就将他刚刚喝过的茶杯重重地砸到地上,怒声斥责:“逆子!”

殿内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到地上,瑟瑟发抖地将头埋起来。

-

宋瑶枝被送进紫宸殿后堂后,就被几个宫女簇拥着给她换衣服,没一会儿又来了太医给她看腿诊脉。

岑䘝回来的时候,宋瑶枝怀里已经被塞进了一个汤婆子,旁边的宫女正在用热毛巾给她热敷膝盖。

他进来就瞧见宋瑶枝裙摆掀到了膝盖以上,露出白皙的一双小腿,她甚至没有好好穿鞋,他低头一看就能看到她白腻的脚背。

岑䘝当时就移开眼去,眉头紧紧皱成一团:“谁叫你穿成这样的,成何体统!”

旁边的宫女赶紧跪下给岑䘝行礼。

宋瑶枝实在跪不动了,她膝盖都紫了。

她坐在他平时小憩的龙床边,双手撩着裙摆看他:“臣女参见陛下,臣女身体不适,就不给陛下你跪了,等臣女下次腿好了给你跪两次。”

岑䘝以为她说话就是将裙子整理好了,他抬眼看过去,结果宋瑶枝还是光着腿。

岑䘝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,立刻别开眼,怒声道:“宋瑶枝,把裙子穿好!”

他都不叫她萧宋氏了。

宋瑶枝有些诧异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子,这不是穿的好好的吗?

旁边的小宫女伸手将她的裙摆拉了下去,遮住了她的腿。


宋瑶枝觉得这声音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。

她其实记得原著里的淑妃,也不为别的。

她以前嗑过淑妃跟暴君的cp。

当时暴君虽然坏,但他特别宠爱这位淑妃,还颇有点拱手河山讨你欢的那种意思。

即便到了后期,揭露了淑妃其实是睿王派进宫的暗探,暴君都没有责怪过她,而淑妃最后也背叛了睿王,选择跟暴君共进退。

暴君在这场权位之争失败落马后,被诛杀于飞霜殿,淑妃也自尽而亡。这两人简直就是be美学天花板。

所以宋瑶枝一直脑补的淑妃是有着银铃一样甜美声线的明艳大美人,可刚刚那把嗓子有点过分尖细了吧。

如果不是现在她不方便露面,宋瑶枝高低得看看淑妃长什么样。

“陛下,你……你们在做什么?!”淑妃捂着嘴,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
“谁让你进来的,出去。”岑䘝冷声开口。

淑妃震惊又难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红着眼道:“这就是陛下近日不来找 雪盈的原因吗?这又是哪位妹妹,她比雪盈还能让陛下开心吗?”

这语气实在是太过幽怨,宋瑶枝都打从心底生出了几分愧疚之心。

可岑䘝这心仿佛是钢铁做的,他压根不为所动。

甚至还跟个没事人一般抬着手,指腹轻轻描摹过宋瑶枝的眉眼到唇。

宋瑶枝害怕地咽了口口水。

她觉得岑䘝这个人跟萧子骞不一样,萧子骞是有道德底线的,她稍微刺激他两句,他就不会再碰她。

可岑䘝没有道德。

他要真想做什么,她就是把嘴皮子磨烂,他都不会收手。

“朕想宠幸什么人,还需要经你同意吗?”岑䘝单手解开宋瑶枝的腰带,偏头看向淑妃,“难道淑妃也想一起?那朕倒是不介意。”

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

淑妃嘤咛一声,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。

淑妃一走,福公公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。

“奴才办事不力,请陛下责罚。”

“今日当值的人是谁?”岑䘝坐起身来冷声问。

福公公颤声道:“是廖统领。”

“廖飞当值不力,贬为傩州节度使,其余人等全部去慎刑司领罚。”

听到此处,福公公心里便是咯噔一下,惨白着脸叩谢了陛下圣恩,又立刻退了出去。

宋瑶枝听到慎刑司这个名字,就想到原著里对慎刑司的形容。

进去的人鲜少有能再出来的,即便能出来,也是半身不遂。

宋瑶枝心下微沉,她看着一脸冷淡的岑䘝,忍不住想,这些宫人不敢拦淑妃,不正是因为淑妃得宠吗,他们今夜拦了淑妃,明日淑妃在他耳边吹吹耳旁风,死的也是他们。

宋瑶枝深吸了口气。

在这宫里伺候皇帝,比伺候资本家还要难。

一言不合就掉了脑袋。

“愣着干什么,起来放血。”岑䘝扫过她。

宋瑶枝这才收了心思,她立刻站起身来,起来的时候她没注意腰带在刚刚就被岑䘝解开了,此刻她一站起来,衣襟敞开,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的好风光。

宋瑶枝倒是丝毫不在意,弯身捡起腰带就给自己系好。

完了之后才发现岑䘝居然正直勾勾地打量她。

宋瑶枝愣了一秒, 她刚想抖个机灵,就想到今晚被送去慎刑司的那些人,宋瑶枝及时闭了嘴。

她在岑䘝的注视下走到水晶盏边抬起手,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,手腕上的血已经有些凝固了。

宋瑶枝眼都没眨一下,拿起刚刚那把匕首又割了自己一刀。

等到盏内盛满了鲜血,岑䘝才喊了停。

可岑䘝并未让她走,而是看了她半晌,漫不经心地笑起来:“突然这么听话,你在想什么?”

宋瑶枝想都没想就道:“回陛下的话,臣女想赶紧回家睡觉。”

岑䘝哪能信她的鬼话。

“你觉得朕很残暴无情,那些宫人很可怜。”岑䘝道。

宋瑶枝没出声。

岑䘝又笑起来,他觉得宋瑶枝可真有意思,平日里胆小如鼠,怕死的要命,可这个时候她连自保都成问题,居然还在因为一些不相干的宫人跟他赌气。

“朕确实就是这么一个残暴无情的君主,但朕今日心情好,便给你一个机会。”岑䘝靠在软塌上,单手轻敲着旁边的案几,漫不经心地扫过宋瑶枝。

“将身上的衣服脱干净,脱一件,救一人。”

这可真不是个东西。

怪不得萧子骞跟睿王一心要夺他的权呢。

“怎么,不愿意?”岑䘝笑着看她。

宋瑶枝:“我能再穿几件衣服吗?”

岑䘝脸上的笑容僵住。

“我这全身上下拢共也不过五件衣服。”她脱光了也才能救五个人。

岑䘝看她:“你若脱干净了,除了廖飞,其余人的刑罚全都免了。”

“行。”

宋瑶枝明白了。

她抬手就解开了刚刚才系上的腰带,迅速地脱下外裳,里衣,罗裙,此时她身上只余一件肚兜跟里裤。

岑䘝还在看她。

他眼里带着戏谑,仿佛笃定了她不敢。

宋瑶枝没什么不敢的。

皮囊而已,跟人命相比不值一提。

她伸手解开肚兜的系带,粉色肚兜没了支撑轻轻坠地,露出少女玲珑的身形。

宋瑶枝又要去脱裤子。

“行了!”岑䘝出声打断她。

宋瑶枝看他:“陛下,还有一件。”

“朕不想看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丑八怪!穿上!”岑䘝怒声开口。

从宋瑶枝解开肚兜的时候,他的视线就移开了,此时说这番话,视线也在别处。

宋瑶枝十分不满,“陛下,我不丑,我身材还可以。”

岑䘝一掌拍在案几上:“宋瑶枝,你害不害臊?你在我面前脱成这样,这是苟合!”

“这不是陛下要求的吗?就算要浸猪笼,也得是陛下你先浸猪笼。”宋瑶枝反驳道,“还有啊,我还有一件没脱,陛下你不让我脱,那那些宫人……”

“朕说到做到!”岑䘝余光瞥到她居然还这么站在殿内,气的脑仁都在疼,“穿上衣服!”

“好嘞。”宋瑶枝又捡起衣服穿起来。

等她全部穿好之后,岑䘝才重新看向宋瑶枝。

“宋相之女,果真不同凡响。”岑䘝冷声开口。

宋瑶枝勉强一笑:“陛下金口玉言,可别忘了那些宫人。要不你现在就跟福公公说一声,让他们别去领罚了。”

岑䘝沉默良久,随即将福公公叫了进来。

跟他说免去刑罚之后,福公公当即大惊,立刻朝岑䘝千恩万谢起来。

“是宋相之女生了副善心肠。”岑䘝阴阳怪气地道。

福公公一怔,随即便朝宋瑶枝叩拜行礼:“奴才叩谢将军夫人大恩。”

宋瑶枝摆手道:“不用这么客气,我也就只是脱了几件……”

“宋瑶枝,适可而止。”岑䘝听到她竟要说自己脱了几件衣服,立刻出声打断她。

这女人当真不知羞吗?

福公公又是一愣,他多看了宋瑶枝一眼,这一眼看过去,他才发现这将军夫人的衣服穿的竟是松松垮垮,分明不似刚刚那般整齐。

福公公再想到皇上对宋瑶枝的态度,一时间福至心灵,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!

就在福公公还在为自己发现的大事震惊时,岑䘝出声叫了一声:“高玄。”

之前带宋瑶枝进宫的黑衣男人又鬼魅一般的出现。

“将她送回去。”岑䘝抬手朝宋瑶枝一指。

高玄立刻将宋瑶枝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出去。

重新回到将军府,宋瑶枝感觉这地方都显得亲切许多。

趁着青雾还没醒,宋瑶枝找了块手帕将手腕上的伤口简单包了一下,再 从梳妆匣里找了个红玉手镯戴到手腕上,这才上床睡觉。

清晨,青雾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宋瑶枝的床上,她仓皇地尖叫一声,立马从床上翻滚下来。

宋瑶枝被吵醒了。

宋瑶枝一边将自己往被子里塞,一边有气无力道:“青雾别吵,再让我睡会儿。”

青雾听到这疲惫的声音立马捂住了嘴。

她就算再疑惑于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小姐的床上,也不想在这会儿打扰到小姐。

宋瑶枝一觉睡到中午都还不想起,但青雾怕她饿坏了肚子,硬是将她叫了起来。

宋瑶枝只得起了。

青雾给她打好了洗漱用的水,宋瑶枝迷迷糊糊地刚将手伸进盆中,青雾就惊叫了一声。

“小姐!你的手怎么了?!”

宋瑶枝低头去看,发现手上还有昨晚没处理干净的血渍,她将手搓了搓,道:“没事,就是昨晚去放了点血。”

“什么!”青雾瞪大眼,“是不是萧子骞!他是不是又欺负你?”

她那样子,大有要跟萧子骞没完的架势。

宋瑶枝摇头:“不是,是陛下。”

“我马上去找相爷,让相爷去给小姐你讨个公道,一定不会——”她话说到一半,猛地噤声。

“谁?!”

宋瑶枝将手洗干净了,又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来给青雾看,“等会儿去帮我买点药,看看能不能好的快一点。”

青雾看着血肉模糊的手腕,眼泪啪嗒一声就下来了。

“小姐,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……陛下为何要这般磋磨小姐?”

她捧着宋瑶枝的手,恨不得这伤是割在自己身上的。

想必原主以前待她非常好,才换得来这样的真心。

宋瑶枝安慰她道:“没事,就放点血而已,当多来两次月事了。”

“小姐,我们去找相爷,会不会有用?”青雾小心翼翼地问。

宋瑶枝认真看向青雾:“有用吧。”

青雾大喜。

宋瑶枝道:“想大家共赴黄泉的话,还是很有用的。”

青雾脸都白了。

宋瑶枝抬手点了点青雾的脑门:“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再去找我爹告状。”

青雾害怕地点头,“小姐……陛下会杀你吗?”隔了一会儿青雾又问。

宋瑶枝叹了口气:“现在不会,以后的话,不一定。”

等到她养好了蛊虫,他不再受到蛊虫的威胁。

以岑䘝昨晚对那些宫人的态度,她这条命,悬了。

不过如果萧子骞再努力一点,早点将岑䘝拉下马,让睿王上位,那时候岑䘝连自己的命都没了,自然就顾及不到她。


青雾扶起宋瑶枝,服侍她穿衣服,梳头发。

宋瑶枝神色蔫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这张脸生的可真是好看,放到现代都可以碾压新生代小花的水平。

可惜现在她顶着这么张脸,偏要在将军府里守活寡。

惨啊。

“青雾,萧子骞为什么不愿意休了我?”宋瑶枝忍不住问。

青雾正在给宋瑶枝戴珠花,听到这句话手都抖了一下,她神色惊恐道:“小姐,你忘了吗?你跟姑爷这桩婚事,是陛下亲赐啊。”

宋瑶枝顿时想起,这桩婚事可是原主在雨里跪了三日,终于求得丞相父亲的同意,去跟皇上求了赐婚。

皇帝赐婚,哪能说休就休。

而且宋瑶枝记得这位皇帝,在原著里可是个脾气阴晴不定,专以杀人取乐的暴君。

恋爱脑作孽啊!

宋瑶枝慢吞吞地打扮完,走到门口的时候,萧子骞脸色阴沉的可怕,“要是在战场上,你这样耽误时间,是会害死人的!”

宋瑶枝诚恳地点了点头:“那可不,所以我没去打仗。”

萧子骞用力紧攥拳头。

宋瑶枝觉得这个暴躁狂可能想打她,她连忙往旁边躲了躲。

“宋瑶枝!”萧子骞怒吼。

宋瑶枝:“诶,我耳朵好使,你可以小声点。”

萧子骞还想吼两句,旁边一个身穿黄裙的清丽姑娘出声道:“将军,你别跟夫人生气了。女为悦己者容,夫人花了那么长时间打扮,也是为了将军你见了能欢喜啊。”

“柔儿,你不必为她说话,这个女人心机深沉,你为她着想,她指不定在心里想着怎么害你。”萧子骞说这话的时候,瞥过宋瑶枝的视线尽是讽刺轻蔑。

宋瑶枝这才看向站在旁边穿着黄裙的姑娘,这长得稍微有点其貌不扬了,她刚刚还以为这是送萧子骞出门的丫鬟。

“这位就是柔儿姑娘啊,这怎么穿成这样,我不是给你准备了那么多衣裳首饰吗,你怎么没穿?是不是不喜欢啊?”宋瑶枝看她浑身上下连根簪子都不戴,真是要多朴素就有多朴素。

还不待林柔儿回话,萧子骞便冷声道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铺张浪费,柔儿最是大方朴素,你那些金银首饰就留着自己用吧!”

宋瑶枝大惊!

捧杀!

这就是赤裸裸的捧杀!

宋瑶枝看向林柔儿的目光里全是同情,萧子骞这三言两语就给她立了个这么简朴的人设,她往后为了这么个人设,可不得吃糠咽菜啊。

“柔儿多谢夫人为柔儿准备的那些礼物,柔儿也不想辜负夫人一番美意,只是今日舟车劳顿,将军还要进宫面圣,柔儿一心伺候将军,实在没精力收拾自己了。还请夫人不要怪罪柔儿才是。”林柔儿浅蹲了下,算是聊表了歉意。

听听这茶香四溢的回答,宋瑶枝都忍不住想为她鼓掌。

她一开始还担心这位段位太低,看来能在古早虐文里当顶级女配的人,一点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
宋瑶枝兴奋地说:“不怪罪不怪罪,你都是为了将军嘛。”

林柔儿神色微僵,唇边的笑都显得有点不走心。

早前她听说这个宋瑶枝蛮横无理,刁蛮任性,今日一见,竟颇有些心机手段。


这咋还是个公主啊!

宋瑶枝吓了一跳,连忙松了水袖。

长乐怒不可遏地瞪着宋瑶枝,“宋瑶枝,两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,本公主的水袖是你能抓的吗!”

宋瑶枝扑通一声就朝长乐跪拜下去:“臣妇无意冒犯公主,只是一时被公主迷人的风采跟动人的舞姿所吸引,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抓住公主的水袖,还望公主恕罪。”

她认罪认得实在太快,长乐公主自己都没反应过来,坐在她旁边的萧子骞更是一脸惊诧地看着她。

这还是骄纵任性的宋瑶枝?

“你……真觉得我很迷人?”长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她。

宋瑶枝诚挚道:“倾国倾城。”

长乐捂嘴偷笑了声,轻咳着道:“还算你有眼光,赶紧起来吧,不然等等皇兄又要骂我欺负人了。”

宋瑶枝松了口气,手撑着桌子重新坐回了位置上。

结果扭头就对上萧子骞冷漠至极的目光。

萧子骞:“不要脸!”

宋瑶枝:……

宋瑶枝才不理会萧子骞的话,萧子骞自己拍马屁的时候也不见得比她差。

她度过了眼下的危机,打定了主意闭嘴干饭。

干饭总不会再踩雷了吧。

偏偏她一个猪蹄还没啃完,长乐突然开口说:“子骞哥哥,你喜欢我为你跳的舞吗?”

宋瑶枝竖起耳朵,心道,原来这也是一个瞎眼的女配。

萧子骞道:“公主国色天香,子骞何德何能,能得公主这一支舞。”

长乐被他哄得眉开眼笑。

萧子骞收回目光,便看到宋瑶枝给了他一个‘你也很上道’的眼神。

萧子骞皱紧眉头,内心升起烦躁之意。

长乐看到他们俩‘眉目含情、秋波暗送’的样子,有些气不过,她开口朝宋瑶枝道:“宋瑶枝,你怎么就只顾着吃,子骞哥哥两年未归,你难道不想为子骞哥哥献上一舞吗?”

宋瑶枝心情十分不美好,她真的只想当个透明人。

宋瑶枝道:“臣妇舞姿丑陋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
她此话一出,就感觉殿内有姓名的三人全朝她看了过来。

宋瑶枝当即一怔,她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?

岑䘝歪斜着靠坐在高位之上,单手端着一杯酒,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,道:“当年百花宴上,萧宋氏一舞动京城,就连朕都略有耳闻,如今不过几年,萧宋氏竟连舞都不跳了,子骞,这话若是让丞相听到,定不能跟你罢休。”

他话声刚落,宋瑶枝就感觉到萧子骞全身一僵。

岑䘝这话是敲在萧子骞耳边的警钟,是在提醒萧子骞,要对丞相女儿好一点。

宋瑶枝难得替萧子骞冤枉,她压根不知道一舞动京城的事啊,不然她肯定换个说辞。

宋瑶枝正在思考要不要出来替萧子骞说两句话,毕竟让同事顶锅多不讲道德啊,萧子骞突然走了出去,跪在了大殿之中。

“陛下,臣自知对不起瑶枝,臣不知该如何弥补她,所以只盼不再辜负另一个无辜的女子。”萧子骞微顿,深吸了口气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继续开口,“臣在边关曾蒙林柔儿相救,有幸捡回一条命,所以臣想要娶林姑娘为平妻,恳请陛下赐婚。”

嚯!

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
宋瑶枝都替原主生气,听听这是什么混账话,知道对不起她,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弥补,所以不能对不起林柔儿。

原主是什么垫脚石,栽树人吗?

她在萧子骞身上所受的苦,萧子骞不是看不见,只是萧子骞把他从原主身上刷来的那些经验,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