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悔婚现场,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全章节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水央央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十二月的天,寒风瑟瑟,冷得刺骨。雪花如鹅毛般打着旋儿飘落,定远侯府大门外早已是雪白一片。天刚大亮,下人便拿着扫帚出来清扫门前积雪。“吁~”的一声,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大门口。下人扫雪的动作一顿,侧目看过去,一面生的姑娘抱着个包袱独自从马车上下来。少女身披鹅黄色斗篷,头上素净,几乎没什么发饰,脸上遮着白色面纱,看不大清模样,那双露在外面的杏眼却格外晶亮有神。姜棠宁一抬头,牌匾上恢宏气派的定远侯府四字跃然入目。她长呼了一口气,面纱下的唇角轻扬,眼中浮现惊喜,赶了一月的路,历尽艰辛,颠簸多日,可算是找到了徐家。姜棠宁拿着信物寻上门,却在外面等了又等,脸都冻僵了才被人给请了进去。“姜姑娘先稍坐片刻,夫人今早有些不适,许是会耽搁一会儿才过来,还...
十二月的天,寒风瑟瑟,冷得刺骨。
雪花如鹅毛般打着旋儿飘落,定远侯府大门外早已是雪白一片。
天刚大亮,下人便拿着扫帚出来清扫门前积雪。
“吁~”的一声,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大门口。
下人扫雪的动作一顿,侧目看过去,一面生的姑娘抱着个包袱独自从马车上下来。
少女身披鹅黄色斗篷,头上素净,几乎没什么发饰,脸上遮着白色面纱,看不大清模样,那双露在外面的杏眼却格外晶亮有神。
姜棠宁一抬头,牌匾上恢宏气派的定远侯府四字跃然入目。
她长呼了一口气,面纱下的唇角轻扬,眼中浮现惊喜,赶了一月的路,历尽艰辛,颠簸多日,可算是找到了徐家。
姜棠宁拿着信物寻上门,却在外面等了又等,脸都冻僵了才被人给请了进去。
“姜姑娘先稍坐片刻,夫人今早有些不适,许是会耽搁一会儿才过来,还请您见谅。”
丫鬟送上热茶便转身出去,偌大的会客厅堂里只剩下她一人,寂静无声。
姜棠宁盯着茶盏,这个天冷得紧,她在路上染了风寒,都病了好些天还没好,兴许那位徐大夫人也是如此吧。
可当真如此吗?
喉咙间痒得厉害,姜棠宁回神,咳嗽了几声,端起热茶润了润嗓子。
外面的丫鬟偷偷往里瞄了几眼,压低嗓子道:“里面那位就是老太爷多年前为世子定亲的姑娘吧?”
“她姓姜,应当是了。”
“可老太爷去世后,我听说夫人不太满意这门亲事,私底下在为世子挑选合适的姑娘呢,这亲事怕是悬得很。”
“嘘,你可得小点声,别让那姑娘听到了。”
面前的茶水早已凉透,姜棠宁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,耐着性子等了近一炷香的时间,定远侯府的主母徐大夫人林昭华才姗姗而来。
她态度不冷不淡:“让姜姑娘久等了。”
姜棠宁有些忐忑,站了起来:“夫人安好。”
寥寥几语,她隐约察觉到,这位徐大夫人对自己不是很喜欢。
姜棠宁袖下的双手紧握。
林昭华没怎么看她,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,落座后才开口:“先坐下吧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姜棠宁偷偷深吸口气,坐回椅子上。
尽管有些紧张,可她坐姿端正,脊背挺得很直,仪态方面挑不出错处。
林昭华没急着说话,反倒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。
空气死一般的沉寂。
沉寂到姜棠宁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下意识抱紧藏在斗篷下的包袱。
窗外的雪花如柳絮,越下越大。
林昭华慢悠悠放下茶盏,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脸上,气势颇有些逼人:“都到了侯府,怎的还戴着面纱?莫不是觉得我瞧不得你这张脸?”
这话说的实在有些不客气,险些让人下不了台,或者说林昭华压根就没把姜棠宁放在眼里。
也是,一个侯府主母,怎会把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。
哪怕这个小姑娘跟她儿子有婚约在身。
被她这般盯着,姜棠宁面纱下面的唇抿紧,呼吸轻了轻。
气氛莫名压抑。
少女甜软的声音紧绷着,一本正经解释:“夫人误会了,我没有这个意思,是前些日子误服了东西,脸上便长了些红疹子,怕惊吓了夫人,这才一直戴着面纱,过几日应当便好了。”
林昭华眯着眼,口吻平淡:“无妨,左右又没有外人,你把面纱放下吧。”
小姑娘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他都这般说了,姜棠宁也不敢再提下去。
也不知道怎么的,他说不会后悔的时候,她心里竟然暗自窃喜。
也好像偷偷松了一口气。
“宴清哥,我以后不说这些了便是。”
她不知,说完这话的时候,徐宴清背在身后紧握的双手悄然松开。
“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后,等你孝期满半年,你觉得如何?”
“我没什么意见,这事你做主就行。”
姜棠宁就这么安心在定远侯府里住下,也没再想着出去住这回事。
这段时间徐宴清似乎很忙,白日几乎看不到他身影,只会偶尔抽时间回来陪姜棠宁用个晚膳。
知道他在忙着处理要事,姜棠宁也不打扰他,安安心心在玉棠苑养病。
徐宴清下令不得让人来扰她清净,府里也没人再不长眼的过来找她麻烦,她小日子过得也还算自在。
下了几场雪,一晃半个月过去。
姜棠宁的病也好的差不多。
外面红梅开得艳丽。
姜棠宁站在窗棂前,一股梅花的清香随风扑鼻而来。
病好了,她总算是能出门了!
还没来得及高兴,一转头,绿盈走了进来,向她禀告:“姑娘,灵安郡主又向您发来了请帖,郡主明日会在府中举办梅花宴,听说宴请了不少人,世子也被邀请在列。”
“您要去吗?若是不想去,奴婢帮您推了。”
虽然绿盈私心里觉得再推的话可能会惹得灵安郡主不满,不过大人吩咐过,一切以姑娘的意愿为主。
姜棠宁轻声叹气:“算了,还是去吧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该来的总是要来的。”
“更何况我病好了,要是再不去,灵安郡主会以为我架子大呢。”
也不知这灵安郡主消息怎么这么灵通,她病刚好,她便让人送来了请帖。
这是不请到她过去不死心呀。
“绿盈,你说这是鸿门宴吗?”
绿盈心说,可不就是。
不过怕她还没去便心生不安,绿盈耐着性子安慰她:“姑娘莫怕,您现在是大人未过门的妻子,灵安郡主就算对您心里有想法,想来也不会做的太过的,兴许郡主只是对您有些好奇,想见见您罢了。”
“绿盈,这话你说出来不觉得心虚吗?”
相处半个月,姜棠宁和绿盈之间已经熟悉不少,说话也不再像是一开始的谨慎,二人相处融洽。
绿盈沉默,怎么不心虚?
这不是为了安慰姑娘您嘛。
她嘿嘿一笑,大方承认:“姑娘,奴婢其实挺心虚的。”
姜棠宁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瞬间被她逗乐了。
绿盈又道:“您也别太怕,奴婢让人去给大人知会一声。”
姜棠宁摆手拒绝:“他最近挺忙的,还是不要打扰他了,我也不是小孩子,不该事事都依赖他的。”
绿盈但笑不语,她敢说,这事要是不告诉大人,回头姑娘要是出了事情,她便是第一个被大人问罪的。
翌日一早,姜棠宁便被绿盈拉着起来梳妆打扮。
养了半个月,姜棠宁的脸已经好的差不多,脸上的红疹子全都消失不见,恢复往日光滑细腻的触感。
前两日绿盈见到了她本来的面貌后也不由感叹,当真是惊为天人,恨不得日日换着花样地替她打扮。
只不过姜棠宁想着还在孝期,对打扮一事不如何上心,穿得也素净得很。
绿盈还觉得一阵可惜。
她站在姜棠宁身后,一边帮她挽发,一边赞叹:“姑娘您这张脸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,即便不上妆,奴婢都移不开眼,这要是打扮一下,那不得惊艳众人?”
林昭华眉心一突,暗道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宋琦君摸了摸姜棠宁脑袋,似笑非笑看向林昭华:“这孝心可不是光挂在嘴上说说而已,更何况人都不在了,做给谁看?倒也用不着在这方面体现。”
“再说了,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做人呢得懂得灵活变通,宴清要是再等两年成婚,他爹在底下怕是得急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,昭华,你说是不是?”
林昭华看不上姜家这个小姑娘,打的什么主意宋琦君一清二楚,不过是看在人家小姑娘身后没人,年纪小怕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,便欺负她罢了。
她敢说,这要是换成林昭华满意的人选,她只怕恨不得立马就让儿子成亲,哪还用得着再等两年。
两年时间足够她想办法把这门亲事给体面推掉了。
林昭华被她那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脸上臊得慌,讪笑两声:“母亲说的是,宴清这年纪确实不小,事出从急,倒也不用特意守孝三年。”
“行了,这事就这么定下了,我这心里高兴也坐不住,得先回去好让人挑个好日子。”
“儿媳恭送母亲。”
“祖母慢走。”
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,林昭华咬着牙,脸色铁青。
林乐盈见她心情不好,也不久留,只想着赶紧回去把这消息告诉她母亲。
等人一走,看着徐明泽那无所谓的模样,林昭华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我瞧你平日躲我的时候倒是机灵,怎么这种时候就这般没脑子?那些话怎么能就这么直接说出来?”
徐明泽不服气地梗着脖子:“母亲,我又不想娶她,怎么就不能说了?”
“就算你不想娶她,也不能由你提出悔婚,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利,到时候我自然会为你想法子退婚,你这孩子可真是会气我!”
“母亲,您就是顾虑多,既然不喜欢,早些说清楚不好吗?何必还拖着她?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林昭华心中怒火翻江倒海,没了旁人在,她也顾不上体面不体面这回事,操起鸡毛掸子对着他就是一顿打,徐明泽急得上蹿下跳,慌不择路地满院子跑。
“母亲,轻点!轻点!父亲,救命啊!!!”
隔着老远,姜棠宁隐隐约约都听到了那喊破天际的叫声,嘴角有些压不住。
徐宴清显然听惯了,还和她解释:“明泽自幼顽劣,这种事情常有,往后你便习惯了。”
“大嫂只得他这么一个儿子,小时候把他宠得没边了,他一向不太着调,之前他说的那些胡话你莫放在心上,他要是说话让你不高兴了,你也不用让着他,骂回去便是。”
姜棠宁点点头,原本看那徐大夫人像是个端庄稳重的,没想到气急了也是会打孩子的。
“大人,我没放在心上,我才不跟他计较,但是骂回去是不是不太好?”
徐宴清看她一眼,温声宽慰:“你现在是他长辈,长辈教训小辈那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她成了那讨厌鬼的长辈?
光是想想便觉得好像有点爽是怎么回事?
姜棠宁眉眼笑开了。
走在前头的宋琦君竖起耳朵听了几句,听得两眼放光,笑意蔓延到眼尾,心想,她儿子这是开窍了啊,竟还会主动和人小姑娘搭话。
突然就觉得自己在这有些多余。
宋琦君当即转身叮嘱了徐宴清几句,交代他把人小姑娘给安顿好,毫不拖泥带水地就回了自己院子。
要说他对一个五岁的小姑娘一见钟情,那自然不可能。
宋琦君也清楚,只是想逗逗她这个儿子罢了:“我还以为你在阿宁小时候便惦记着她呢。”
徐宴清无奈一笑:“母亲,您这又是想哪去了,我便是再禽兽也不至于对才五岁的阿宁生出别样的心思。”
宋琦君压着嘴角:“那倒也是,你要是敢这么禽兽,我可不得打断你的腿。”
顿了顿,她话音一转,眼中怀疑明显:“当真便只是因为感激姜老,这才娶了他孙女?”
徐宴清并不否认,反问她:“那不然母亲觉得是什么?”
宋琦君怎么就那么不信呢。
这理由说给旁人听听便也罢了,她这个当母亲的是不大信的。
就他对阿宁那上心的样子,分明是在意得紧,哪像是因为婚约和报恩的缘故。
虽心中好奇,不过想到她这儿子这嘴巴严得紧,他不想说,她指定问不出什么。
宋琦君倒也没继续问下去,叮嘱他:“好生照顾阿宁,要是委屈了她,我可不会饶了你。”
徐宴清点头:“母亲放心便是。”
宋琦君回到床边守了姜棠宁一阵,等着她烧退下这才离去。
她一走,房间里只剩下徐宴清和阿宁两人,寂静无声。
府医给姜棠宁扎了针,烧退之后她睡得深沉,直到天黑了也没醒来。
白天徐宴清在隔壁处理事情,见她晚上仍旧没醒来,便守在她床边,盯着她安静的睡颜瞧得出神。
偶尔还能听到几句她的梦呓。
也不知梦到了什么,她在睡梦中都不大安稳,眉头紧蹙。
徐宴清伸出手,克制地轻抚着她额头,想要替她抚平眉宇间那抹愁绪。
房间里烛火烧得旺盛,火舌窜动,在地面上映照出一抹身姿挺拔的影子。
姜棠宁毫不知情,徐宴清拿着书坐在椅子上,就这么在房里守了她一整夜。
夜半时分,窗外寒风凛冽,光秃的枝丫迎风凌乱,冷风吹打在窗台上,呼哧作响。
室内烛影摇曳。
睡梦中的姜棠宁像是被噩梦魇住,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,面露痛苦挣扎起来,小声呜咽着。
不一会儿,她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趴在桌上才睡下不久的徐宴清听到她惊恐的哭声,瞬间惊醒,大步流星走到床前,那张被噩梦缠身而的不安脸映入他眼底。
徐宴清抿紧唇轻唤一声:“阿宁?”
眼皮微微颤动,姜棠宁从噩梦中惊醒,猛地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,凌乱的湿发紧贴在额头上,胸口处剧烈起伏着。
她左手捂着心口,右手死死攥着锦衾,大口喘着气,眼角泪珠不受控制地顺势滚落,陷入愣怔中,久久不能回神。
房间寂静无声,只剩下火苗舞动,照得床上的身影单薄又孤寂。
徐宴清看得心弦紧绷,脸上骤然浮现担忧:“阿宁,可是做噩梦了?”
姜棠宁被他的声音拉回神志,脖子僵硬地扭动,两眼茫然。
见周围环境陌生,她下意识抱紧锦衾,眼底那股戒备升起,却在抬头见到徐宴清那张轩然霞举的俊脸时,暗自松气。
原来是他。
姜棠宁额头轻点,声音还带着惊魂未定的不安:“我梦到阿爹和阿公他们被人杀害了,我想救他们,却怎么也救不了。”
她声音低落,满脸哀伤,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。
“宴清哥,我想阿娘他们了。”姜棠宁咬着唇,小声又克制说着。
“大人说的是,奴婢都记下了。”
走在前面的宋琦君竖起耳朵偷偷听到徐宴清吩咐绿盈的话,忍不住在心里啧啧啧了几声。
还说不喜欢?不喜欢能对阿宁这样上心?
回过神,宋琦君余光瞥见姜棠宁随手扔在榻上的话本,问她:“阿宁也喜欢看这些?”
姜棠宁老老实实回答:“是绿盈担忧我养病不宜出去,在屋子里待得闷了些,便寻了些话本子给我打发时间。”
“不过我以前在家里也喜欢看的。”她越说越小声,怕宋琦君觉得自己看这些是不务正业,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。
宋琦君却没露出不满,反倒是笑意越发温和了,见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模样,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提起了这个话题:“我平时也看些,阿宁不必觉得羞涩,你都喜欢看些什么?我那边还珍藏了不少精品,回头我挑些让人给你送来。”
“伯母您竟然也喜欢看吗?”姜棠宁惊掉下巴。
宋琦君很是淡定:“怎么不喜欢?看话本是件多有意思的事情,能让人精神愉悦。”
姜棠宁狠狠点头,再是赞同不过了。
不过总觉得看话本这种事情,和伯母十分不沾边,万万没想到她也喜欢看,像是一下找到了知音,她话都话匣子打开了。
“我都看一点的,尤其是君山居士写的那些,特别好看,我每次看的时候根本停不下来,恨不得一口气看完,当真是引人入胜,看完还意犹未尽。”
君山居士成名已久,不过他本人从不露面,就连是男是女都鲜少有人知晓。
但他每次写的话本子都新颖有趣,尤其是他写的那些男人之间的爱恨情仇,看得她欲罢不能。
姜棠宁暗想,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有惊心动魄的爱情呀?
当然这种东西只能私底下看看,她以前看的时候还是背着母亲偷偷看的,每次看完都得藏起来。
若是被母亲发现了,保管会被她给没收。
许是和宋琦君有些投缘,姜棠宁把心里话都一股脑往外说,说完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暴露了爱看断袖的话本子这事,下意识捂住嘴。
这是能说的吗?
也不知伯母她看不看这些,若是看还好,要是不看,那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岂不是毁了?
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思想有问题?
姜棠宁正忐忑着,却听见宋琦君笑着轻咳,她凑近姜棠宁耳边,背着徐宴清,压低嗓音:“我那有不少君山居士的,我让人私底下给你送些过来。”
姜棠宁杏眼瞪得老大,和她窃窃私语:“伯母,您也喜欢看那些吗?”
君山居士的书每次都特别抢手,还是限量出售的,她也不是每次都能抢到的,一听宋琦君那有不少,姜棠宁眼底噌的一下窜起火苗,亮得惊人,看向宋琦君时目光炙热。
她说的隐晦,宋琦君却一下就听明白了,大方点头。
只是瞥见徐宴清跟在后面,她说得很小声:“当然,不过这是我俩的秘密,你可得替我保密,还有我给你送那些话本的事情,你可千万别让我儿子知道了,不然他会以为我把你带坏了。”
姜棠宁从震惊中回神,竖起右手,颇为郑重地点头,用着气声说话:“伯母放心,我嘴巴很严的,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”
忽然间便觉得伯母好亲切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