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新婚夜被算计,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全章节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张霸霸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沈艽摔在地上痛呼一声:“哎呦喂,我的屁股。”祁景飏指着沈艽气得手都在发抖,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。沈艽这个女人太大胆了,她居然说…说……看着祁景飏气得双颊通红,穆愉更加好奇了。他凑过去问道:“景飏,到底是什么意思啊,你怎么气得脸都红了。”祁景飏瞪了他一眼骂道:“有你什么事儿,喝你的茶去。”穆愉懵逼了,他好像没说错什么,咋就发火了?许清睿拉了他一下,小声提醒道:“你别说话了,小心惹火烧身。”穆愉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了回去,眼神在祁景飏和沈艽之间来回转。祁景飏瞪着坐在地上碰瓷不愿意起来的沈艽:“你赶紧给我起来。”沈艽直接摆烂的躺了下去:“骨头断了,起不了,除非有个百八十万。”祁景飏气笑了,这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。“听风,既然她不愿意起来...
沈艽摔在地上痛呼一声:“哎呦喂,我的屁股。”
祁景飏指着沈艽气得手都在发抖,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。
沈艽这个女人太大胆了,她居然说…说……
看着祁景飏气得双颊通红,穆愉更加好奇了。
他凑过去问道:“景飏,到底是什么意思啊,你怎么气得脸都红了。”
祁景飏瞪了他一眼骂道:“有你什么事儿,喝你的茶去。”
穆愉懵逼了,他好像没说错什么,咋就发火了?
许清睿拉了他一下,小声提醒道:“你别说话了,小心惹火烧身。”
穆愉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了回去,眼神在祁景飏和沈艽之间来回转。
祁景飏瞪着坐在地上碰瓷不愿意起来的沈艽:“你赶紧给我起来。”
沈艽直接摆烂的躺了下去:“骨头断了,起不了,除非有个百八十万。”
祁景飏气笑了,这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。
“听风,既然她不愿意起来,那就把她的双腿给本王砍了!”
“是,王爷。”
话音未落,沈艽就感觉到一把利剑直奔她的双腿而来。
她的眸子冷了下去,陈越和闻琴都好相处,偏偏这个什么狗屁听风却是一心想杀她,看来得给他一些苦头尝尝了。
沈艽一个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,躲开了听风的剑。
她退到闻琴身边,取下她腰间的软剑一把将她推开,随后迎上了听风的剑。
她冷笑一声道:“孙子,爷爷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”
说罢,她的眸子冷了下来,单手握剑,朝着听风的命门直击而去。
看着能跟听风交手的沈艽,穆愉和许清睿眼中出现了震惊。
穆愉有些结巴道:“清睿,快掐我一下,我是不是眼花了,那个跟听风交手的人是沈艽吗?”
许清睿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正在交手的两人道:“你没有眼花,我也看见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都把目光转向了祁景飏。
“景飏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祁景飏单手撑着下巴,看着交手的两人淡淡道:“如你们所见,本王的这位王妃是阎王爷派来收我的。”
穆愉和许清睿:………
而这边,沈艽的武功明显比不过听风这个从小就练武的古人,不过她也不怕。
看着招招至命的听风,沈艽冷笑一声,后退一步,掀开袖子取下绑在手臂上之前从药房里偷的银针。
她两指用力,手中的银针朝着听风直射而去。
听风压根而就没有想到沈艽会使用暗器,他连忙挥剑挡开了银针。
见他挡开银针,沈艽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紧跟齐后,同时手中的软剑也朝着他刺了过去。
听风去挡她刺过来的剑,一时来不及去挡银针。
虽然侧身躲开了几根银针,但还是中了几根银针。
同时沈艽手中的剑也斩下了他的头发。
听风恶狠狠的盯着沈艽,刚想给她一剑,可是下一秒,他直接半跪在了地上,口中猛得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众人都是一惊,刚刚那银针——有毒。
沈艽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听风,她上前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剑,他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她用剑拍了拍他的脸道:“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小看女人啊。”
听风咬牙切齿的看着她:“你真卑鄙,居然使用暗器。”
沈艽耸耸肩道:“你也不想想,我都跟着你家王爷了,我能正经到哪里去?”
说完,她还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:“论武功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对手,用暗器怎么了?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君子,我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呢。”
话落,她的眼神凝了下来,手中剑也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斩了下去,这个听风一心想杀她,她自然也不会手软,无论他是谁的人,只要惹了她都别想活。
就在那剑快落在听风脖子上的时候,一个茶杯将那剑打偏了一些,只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。
沈艽回头看着出手的祁景飏,再回头就发现已经有人把听风带离她身后了。
看着虎口被震出的一道血口子,沈艽把剑扔给了闻琴。
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景飏:“夫君,你的人想杀我,你怎么能帮着他呢。”
说话间,她的手已经从另外一只手臂上摸出了几根银针,她脸上带着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缓缓朝着祁景飏走去。
陈越和闻琴见状连忙挡在了祁景飏面前,虽然他们不了解这位王妃,但经过今天的相处他们也发现她每次这样笑就证明她生气了。
闻琴有些着急的叫了一声:“王妃,别冲动啊。”
沈艽停住脚步,随后勾唇一笑,手中的银针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射了过去。
只听两声闷哼声响起,还伴随着两声东西落地的声音。
祁景飏的眉头皱了起来,有些不解的看向沈艽。
沈艽则是拍了拍手,大大咧咧走过去推开陈越坐在祁景飏的腿上,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。
“你们去看看那两只小老鼠吧,我从进这院子就感觉到他们偷偷摸摸的盯着我家王爷,说不定他们是贪图我家王爷的美色呢。”
听到她的话,院子里的几人都愣住了。
陈越和闻琴听到动静的时候都有些诧异,他们没有安排人守在哪里,听王妃的意思是刺客。
祁景飏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,眼中闪过一抹晦涩难懂的神色,沈艽好像从来没有顾及过他是废人,不,应该是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废人。
看着被暗卫扔到面前的两个黑衣人,祁景飏皱眉道:“你一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了?”
沈艽回头看着他,笑得妩媚,她伸手指着被人扶着的听风道:“你让我亲手杀了他,我就告诉你。”
听到沈艽把杀人说的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穆愉和许清睿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,这个沈艽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人畜无害。
祁景飏按住她在自己胸口上画圈圈的手道:“他是我最得力的暗卫,我这条命全靠他护着,我不能让你杀他,但我能答应你别的条件。”
沈艽有些苦恼:“不是杀啊,那多没劲啊。”
但,很快她就眼前一亮,她伸手搂着祁景飏的脖子道:“既然不能杀,那你让我阉了他怎么样,我保证只阉他绝对不会伤到他的性命。”
众人一听,差点儿吐出口老血,阉了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。
这沈艽真特么够狠的,居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。
祁景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声音充满磁性道:“不行,这个我也不能答应你。”
沈艽松开手道:“没劲。”
祁景飏勾唇一笑,露出一个魅惑众人的笑容:“虽然不能答应这两件事情,但我能让你今天晚上伺候我。”
沈艽也笑了,笑得极其妩媚勾人,她伸手抚上祁景飏的脸,娇羞的叫了一声:“王爷。”
随后——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沈艽朝着他的俊脸狠狠地给了一拳。
马车上。
看着沈艽靠在马车上,丝毫不顾及形象睡觉的沈艽,祁景飏脸都黑了。
不过他也更加肯定这个人不是丞相府的沈艽,他虽然没有见过她,但他也听闻过,丞相府的三小姐沈艽,她姨娘生她时难产,她生下来时就快不行了。
还是沈丞相和丞相夫人为她请了太医才保住命,所以她自小就身子虚弱,好几次差点儿没熬过来。
而眼前这个人,昨天晚上在被祁轩礼下药之后都能把他打个半死,另外加上今日能跟他的暗卫交手,甚至还会医术。
若不是陈越和闻琴见过她这张脸,他们都该怀疑了。
等等,脸……
祁景飏再次看向了没有形象可言的沈艽,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向了她的下巴处。
没有戴人皮面具。
还不等他收回手,沈艽直接抓住他的手,眼中全是杀意,在看见是祁景飏的时候,她勾唇一笑道:“王爷,要摸就光明正大的摸,干嘛偷偷摸摸的啊。”
祁景飏被她眼中强烈的杀意惊到了,这样的眼神不会出现在一个闺阁小姐身上。
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,冷傲道:“谁想摸你了,本王只是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沈艽直接打断他道:“只是想看看我有没有戴人皮面具?”
祁景飏没有说话。
沈艽打了个哈欠,重新换了一个姿势道:“我是不是沈艽,一会儿进了宫见了我父亲不就知道了。”
她说完,又补充了一句:“你别动手动脚了哈,让我好好睡一觉,昨天晚上你倒是舒服了,我可困死了。”
祁景飏咬牙切齿的看闭上眼睛睡觉的沈艽,最终他还是忍了下去,他选择闭上眼睛,眼不见心不烦。
很快马车停了。
看着还没有醒的沈艽,祁景飏皱眉叫了一声:“沈艽。”
他话音未落,沈艽就睁开了眼睛:“这么快就到了啊。”
祁景飏没有作答,他伸手在马车上轻轻敲了几下。
陈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“王妃,您先下车,属下扶王爷下马车。”
沈艽看了一眼祁景飏的双腿,眼中出现了同情,一个驰骋战场的将军,一个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男儿,如今却连下马车都要别人抬下去,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。
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腿,祁景飏的手死死捏成拳,尤其是看见沈艽眼里的同情时。
他声音寒冷彻骨道:“收起你的同情,给本王滚下去。”
沈艽这次倒是菩萨心肠的闭了嘴,她跳下了马车。
看着陈越和一个护卫把祁景飏从马车上抬了下来,不过很快她就收回的目光,靠在了一身丫环打扮的闻琴身上。
闻琴有些疑惑,刚想发问就看见皇帝身边的林公公朝这边小跑而来。
林公公一脸行过礼一脸着急道:“王爷,您终于来了,皇上在养心殿都发了好一通火,若是您再不来,奴才都怕皇上会下旨斩了丞相大人。”
祁景飏还没有说话,沈艽先咳嗽一声接过话道:“是我的错,昨晚太累了,今日有些起不来,王爷担心我身子不好这才来晚了。”
说完,她捂着嘴再次咳了起来。
看着她这副样子,祁景飏嘴角抽搐了一下,这个死女人也不怕把自己的肺咳出来。
林公公好半响没有反应过来,昨晚太累了?难道王爷和这位丞相府三小姐已经圆房了???
他下意识朝祁景飏看去,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愣住了,祁景飏脖子上那些痕迹,他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见他盯着自己,祁景飏黑着脸道:“林公公,还不走吗?”
听到她冰冷的声音,林公公打了一个冷颤,连忙道:“王爷请。”
陈越准备去推祁景飏,沈艽却先他一步去推,她声音有些虚弱道:“让我来吧,我家王爷离不开我。”
离不开你???
祁景飏是真的不知道沈艽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,成成亲一天,他会离不开她?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沈艽倒没有觉得不好意思,看着林公公走在前面,她俯下身小声道:“你一会儿记得配合我,最好把跟你有仇的人告诉我。”
祁景飏轻哼一声没有说话。
养心殿。
祁景飏和沈艽一进去就看见一屋子的人,而他们的目光都落在祁景飏身上。
毕竟祁景飏自从双腿被废之后,几乎都不进宫,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进一次。
皇帝看见祁景飏的时候,眼中出现了愧疚之色:“景飏,你来了。”
祁景飏只是淡淡点头并未说话。
而沈艽见祁景飏没有行礼,她也就没有行礼。
太子看见沈艽没有行礼,他冷哼一声道:“沈丞相,你倒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,私自调包新娘不说,如今居然见了皇上都不行礼,当真是没有将我皇家颜面放在眼里。”
祁景飏皱眉,他抬眸看着太子冷声道:“太子,打狗还得看主人,当初父皇亲口说过我进宫不需行礼,我的王妃自然该有一样的待遇,你在狗叫什么?”
一时,殿中的气氛瞬间就凝了下去。
祁景飏和太子祁轩承一向都不对付,应该说祁景飏和几个皇子都不对付,哦不,应该是看不起他们。
毕竟在祁景飏眼里男儿就该驰骋疆场,保家卫国,他们身为皇家的男儿更应该保护自己的子民,而不是像他们天天只知道争抢那把龙椅。
沈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他这话听着没毛病,但是仔细一想又好像有大毛病一样。
不过殿里的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祁景飏居然会为沈艽说话。
皇帝有些诧异道:“景飏,她不是你的新娘,你的新娘该是丞相府大小姐,是丞相府换了新娘,你……”
祁景飏抬头看着皇帝道:“父皇,我知道,但我只认沈艽是我的王妃。”
顿时,殿中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皇帝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他这是什么意思?
沈艽咳嗽几声,上前跪在沈文嵘和大夫人,沈清柔身边道:“皇上,是我爱慕王爷所以才会私自打晕大姐上的花轿。”
沈清柔一脸担忧的抓着沈艽的手,眼泪止不住往下掉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
她们都知道她哪里是爱慕祁景飏啊,她是想替她进火坑啊。
皇帝没有着急说话,而是看着祁景飏道:“景飏,你想怎么办,是换回丞相府大小姐,还是……”
祁景飏看着一脸虚弱靠在沈家大小姐身上的沈艽,他嘴角抽搐了一下,说出了一句让众人都惊掉下巴的话。
“儿臣觉得丞相府三小姐极好,不用换回来,况且,她腹中怕是已经有了儿臣的骨肉了。”
骨肉?
他们圆房了?
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,他倒是也够不要脸的。
皇帝一脸震惊的看着他,但他眼中更多的却是激动,景飏这孩子是不是想通了。
丞相夫人和沈清柔拉着沈艽的手,眼泪止不住往下掉。
皇帝反应过来点头道:“好,好,极好,只要你喜欢咱们就不换了。”
他说完,亲自上前将沈文嵘扶起来道:“沈爱卿啊,既然两个孩子看对了眼,那就将错就错吧。”
“皇上,臣觉得……”
沈文嵘话还没有说完,皇帝却打断他道:“好了,事已至此,难不成你还想将人接回去不成?”
沈文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他看着沈艽眼里全身愧疚,谁不知道祁景飏自从双腿被废之后就变得喜怒无常,更多的也是心狠手辣。
如今他们丞相府换了新娘,他又怎么会善待他家三丫头呢。
皇帝看着沈文嵘直接道:“沈爱卿啊,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,你们先回府吧。”
沈文嵘还想说什么。
沈艽小声安慰道:“父亲,有什么等明日女儿回门再说,您先带着母亲和大姐回府吧。”
祁景飏心里冷哼一声,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居然敢说出他会和她一起回门的大话。
沈文嵘有些担忧的看着她,最终他还是带着夫人和沈清柔行礼退了出去。
只是出去的时候,沈清柔还在一个劲的掉眼泪。
他们一走,殿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祁景飏的双腿上,太子和几人都在怀疑一个废人当真能行房事吗?
而沈艽也着打量着殿中众人,皇帝就先不说了,毕竟他是老大,而皇后的脸色却是很平常。
她的目光落在了几个皇子身上,太子祁轩承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,而没有到场的二皇子祁轩礼是慧贵妃的儿子。
祁景飏排行老三,生母宁贵妃,她膝下还有一子,也是祁景飏的亲兄弟,五皇子祁轩宇。
六皇子祁轩辰是林妃所生,八皇子祁轩尚是清妃所生,九皇子祁轩棋是温嫔所生。
祁景飏感觉到他们的眼都落在他的腿上,他眼中出现了冷意:“父皇,既然已事情已经解决了,那儿臣就先回府了。”
说罢,他看向沈艽道:“娘子,该回府了。”
沈艽被他这句娘子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他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。
皇帝却是先开口道:“景飏,你好不容易进宫一趟,就留下来陪朕吃个团圆饭吧。”
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:“父皇,儿臣府上还是吃的起饭的。”
他说完就想走,沈艽却按住他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你不想给祁轩礼那个孙子一个教训吗?”
好吧,说实话,是她咽不下那口气。
祁景飏回头看着她问道:“他人都不在,怎么给他教训?”
沈艽勾唇一笑道:“这你就不要管了,你一会儿听我的就行了。”
祁景飏还想说话。
沈艽却先他一步道:“父皇,王爷说行,只是他说他想说猪蹄,红烧肉,还有…………鱼。”
皇帝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喜笑颜开道:“行,林远,快去通知御书房做些景飏爱吃的。”
祁景飏黑着脸看着沈艽,她在胡说八道什么,他什么时候说想吃这些了。
沈艽才那么管他呢,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吃了那么一口苹果,早就在昨天晚上消耗完了。
既然这老皇帝这么宠祁景飏这个孙子,她当然要让皇帝爱乌及乌了。
太子和皇后对视一眼,他们总是觉得沈艽和祁景飏之间的相处有些诡异。
皇帝看着桌子上的奏折:“景飏,你先带着你的新媳妇儿去给你母妃看看,等朕处理完这些事情在同你一起用膳。”
祁景飏面无表情的行礼道:“儿臣告退。”
太子与祁轩宇他们也跟着行礼道:“儿臣告退。”
只是皇后却并未离开,想必她是有话跟皇帝说。
出了养心殿。
太子看着病恹恹的沈艽,他冷笑一声道:“三弟,你好福气啊,三弟妹长的还真别说。”
沈艽等着他接下来的话,谁知他却停了,只是一脸讽刺的看着祁景飏。
沈艽乐了,太子这孙子还真特么不会说话。
不过,她的嘴也不是吃素的。
她看着祁景飏笑着道:“王爷,你觉不觉得太子像我们今日出府遇到的那个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玉树临风的狗哥啊,我越看越觉得像,只是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像狗哥一样站在墙边尿尿。”
狗哥?
站在墙边尿尿?
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,还是祁景飏最先反应过来,他嘴角抽搐了一下,这个疯女人还真是不吃亏的性子。
五皇子祁轩宇最先反应过来,他轻笑一声道:“三嫂,你怎么能把皇兄比喻成狗呢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脑子里都浮现出了太子抬起一只脚在墙边尿尿的场景,随后除了六皇子祁轩辰和他们的人,其余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太子脸色铁青的看着沈艽,咬牙切齿道:“沈艽,你找死吗?”
祁景飏抬头看着太子,眼中寒芒:“太子,你当着我的面对我的王妃喊打喊杀,是当我死了吗?”
太子冷嘲一声道:“你觉得你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?若我是你的话,我宁愿站着死都不愿意在地上爬着活。”
祁景飏的手死死握成拳,手指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泛白,脖子上的青筋也暴起。
看着他这副样子,沈艽皱眉,随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道:“王爷,狗咬咱们,咱们也不能咬狗啊,虽然我们不能咬他,但咱们能等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他给阉了,这样一来,他就咬不了人了。”
听到她的话,众人都是一愣,这话是一个闺阁小姐该说的话???
沈艽笑的温柔道:“王爷,咱们先不说站着活还是趴着活,反正咱们能活到给太子上坟就可以了,说不定到时候咱们没钱用了,还能把他的坟挖开拿些陪葬品换钱花花呢。”
“沈艽!”太子黑着脸叫了一声。
沈艽勾唇一笑,张了张嘴用口形说了一句“叫你爹我干嘛。”
太子气得一步上前,抬手就想打她。
可是手还没有碰到沈艽的时候,她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,沈艽突然大喊出声道:“救命啊,太子杀人了,父皇,救命啊!”
沈艽咬了咬牙,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她跪!
想罢,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:“王爷,我怀了你的骨肉,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。”
她说着,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,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。
祁景飏气笑了,他骂道:“昨天晚上才同房,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?你倒是神速啊。”
沈艽点头如捣蒜道:“嗯,王爷,你有所不知,我身体与常人不同,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。”
播种???
发芽???
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???
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,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。
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,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。
“呼”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。
祁景飏脸都绿了,他咬牙切齿道:“陈越,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,本王忍不了了。”
沈艽一听,立马站了起来,直接坐到他腿上,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,声音妖娆妩媚道:“王爷,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,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,这就饿了。”
祁景飏听到她的话,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,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。
“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。”
沈艽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开花了,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:“你敢做,我怎么不管说了?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,你要是忘了,我也可以帮你回忆一下。”
她说着,勾唇坏笑,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腰带。
看到她的动作,王太医和陈越连忙背过身去。
闻琴看到沈艽的动作简直都惊住了,完全忘了反应,这位王妃太厉害,几句话就把王爷气的脸都绿了。
看着她当真解了腰带,祁景飏黑着脸道:“够了,本王就暂且留下你,若是你十月后生不出孩子,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,本王都要把你碎尸万段。”
沈艽重新系好了腰带,笑的妩媚道:“王爷,别说一个,就是十个八个我都能生,只要你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。”
“你!”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,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。
沈艽闪身躲开了,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。
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,他冷声吩咐道:“闻琴,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,府上不养闲人,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。”
沈艽一听,瞬间就不干了。
她直接坐在地上,就跟村街头的王寡妇一样,一把鼻涕一把泪道:“没天理了,大家快来看看啊,堂堂镇北王竟在新婚第二日,将刚入洞房,怀有身孕的发妻扔到下人的院子里自生自灭,还有没有天理啊。”
她说着,还捂着肚子哭喊道:“孩儿啊,娘对不起你啊,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,呜呜呜~”
看到这一幕,陈越,闻琴,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太医都愣住了。
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,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,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,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“同生蛊”杀她不得。
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,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,咬牙切齿道:“闻琴,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,千万别让她死了。”
闻琴反应过来,点头道:“是,王爷。”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,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。
沈艽拍了拍手道:“美人儿,劳烦你在前面带路。”
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,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王妃随属下来。”
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:“不用这么客气,你喊我名字就行。”
边走她边问道:“对了,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?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,带我去看看。”
闻琴眉头微皱:“王妃是指二皇子吗,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。”
“啥?”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,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:“你们有没有搞错啊,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,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,你们不把他关起来,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?”
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。
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:“你们啊,还是太善良了,要换我,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。”
听着她们的对话,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,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。
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,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,
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,祁景飏黑着脸道:“此人绝对不是沈艽,陈越,你亲自去查一下。”
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:“王爷,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,至于换新娘,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,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。”
“什么狗屁王妃,她算哪门子王妃。”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。
陈越摸了摸鼻子:“但是王爷,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,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。”
听到他提起蛊,祁景飏皱眉道:“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。”
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,突然眼前一亮道:“王爷,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陈越高深莫测道:“王爷,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,这样就能说通了。”
“滚!”
………
回去的路上,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,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。
回到北院,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,虽然不是特别深,但还是流了很多血。
看着熟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沈艽,闻琴越发觉得这位王妃有趣的很。
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,随意的穿上衣服,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。
闻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:“王妃,您这是在干什么啊?”
沈艽朝她神秘一笑,勾了勾手指道:“美人儿,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。”
闻琴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,俯下身刚想问什么事儿。
下一秒,沈艽单手扣住她的下巴,将颗跟小泥球一样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,随后她轻轻往上一抬,闻琴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。
闻琴推开她,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,干呕了几声,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。
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:“王妃,您给属下吃了什么?”
沈艽皎洁一笑,单手撑住下巴道:“我怕死,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,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,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,若是长期不服解药,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,若是你不信,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。”
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,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。
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,沈艽无奈的撇撇嘴,她怎么就进了一个狼窝了呢。
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肿的脸颊,沈艽的眸子冷了下去,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。
祁轩礼是吧。
惹上你沈爷爷,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。
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,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。
她放下手中的东西,起身到门口,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。
她勾唇一笑:“哟,王爷,这才一会儿不见,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,你这样太粘人了,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。”
这边,沈艽在府里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大门。
就在她准备翻墙的时候,突然感觉到身后出现了几个人。
一回头,就看见为首的是个一身黑衣的女人,她看着沈艽恭敬道:“王妃,厨房不在这边,您这是迷路了吗?”
沈艽见她还不知道祁景飏的事情,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:“嗯,这王府太大了,我迷路了,一直找不到出口,就准备爬到墙上看看能不能看到刚刚出来的那个院子。”
闻琴有些疑惑,府上这么多人若是迷路了随便找一个人问一下自然能到厨房了。
只是她想到传闻中这位丞相府三小姐身体一直不好,连自己的院子都很少出,想来应该是方向感差了一些吧。
她刚想说可以带她过去,突然一个人落在她身边,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。
看着闻琴的脸色变了,沈艽心里道了一句,天要亡我!
她刚想翻墙,一把长剑已经落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闻琴一改刚才的恭敬,声音有些冷道:“王妃,王爷让您过去,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沈艽本来想跟她过几招的,可是她体内的药性刚过,再加上他们人多她也干不过。
索性她直接放弃抵抗道:“好,我跟你走,但是美美女,你可要小心手上的剑啊,昨天晚上你家王爷才说过他最喜欢我这脖子了,你可别伤到我啊。”
闻琴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剑,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边。
沈艽忍不住叹了口气,要是她也能飞檐走壁就好了。
只是她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处理好祁景飏那个男人。
重新回到新房,沈艽看着穿戴整齐坐在轮椅上,双眼含冰的男人。
她直接跑过去抱着他的腿喊道:“王爷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,我是不小心伤到你的,你能不能别杀我啊。”
“王爷,第一次都会犯错,你不能提裤子不认人啊。”
“王爷,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把你不行的事情说出来,你别杀我啊。”
一时间,祁景飏脸上的表情僵住了。
一同愣住的还有屋子里刚给他检查完的王太医和陈越,闻琴,以及门口众人。
他们都下意识把那个看向了祁景飏,很难想象他们家王爷不…行。
祁景飏气笑了,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,咬牙切齿道:“沈艽,你胡说八道的本事不小啊,要是本王不行你身上的媚毒是怎么解的?”
他说完,冷哼一声道:“难道你叫了一晚上都是用手吗?”
………众人都愣住了,就连沈艽都有些懵逼了。
陈越下意识拉了一下祁景飏,他觉得他家王爷这是被气疯了才会说出这些话。
不过闻琴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,她看向沈艽的眼神变得恭敬起来,她是王爷疯腿之后第一个能影响到他情绪的人。
沈艽看着祁景飏眼中压不住的杀意,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颗花生上,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。
“王爷,你听我解释。”她说着,身体往前倾,不着痕迹的拿到了轮椅下的那颗花生。
祁景飏刚想说我不想听,刚张嘴话还没有说完,沈艽一把抓住他的手,将那颗花生米放进嘴里随后扯着祁景飏吻上了他的唇。
祁景飏只感觉到沈艽将什么东西度进他嘴里,他刚想吐出来。
沈艽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,他直接咽了下去,同时沈艽在他一个穴位上按了一下,
她的速度之快,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祁景飏一把推开她,伸手去擦拭自己的嘴,一脸愤怒的看着她: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沈艽嘿嘿笑了笑,直接摆烂的坐在地上,一副痞子样:“穿肠毒药!”
众人一听,陈越第一个拔出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:“王妃,这样的玩笑开不得,还请您拿出解药。”
沈艽还没有说话,祁景飏冷笑一声道:“陈越,那只是颗花生而已,根本不是什么毒药。”
此时那位太医也替他把完了脉,他看了一眼地上毫无形象的沈艽,点头道:“王爷并没有中毒。”
陈越几人一听明显松了口气。
沈艽这时却淡淡道了一声:“三!”
听到沈艽的声音响起,众人都是不解的看着她。
“二!”
“你在做什么?”祁景飏同样看着她。
沈艽并没有回他,她勾唇一笑站起身,往陈越的剑上一撞,那剑刺中了她的胸口。
她控制好力度的,不会很深,顶多就是刺个小口子,流点儿血而已,
“一!”
她话音刚落,祁景飏捂着胸口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,甚至他额头的冷汗都流出来了。
王太医连忙替他把脉,却发现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可是祁景飏却疼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。
沈艽捂着胸口撇撇嘴道:“其实我是骗你们的,那不是穿肠毒药,而是一种同生蛊的罢了,无非就是我死他就而已。”
祁景飏咬牙切齿的看着她:“你胡说八道,那就是颗花生。”
沈艽暗暗骂了一句,花你爹的生,老子说是毒那就是毒。
但她面上却带笑走到陈越身边道:“你要是不信,我现在就拿剑抹脖子,不过你可要想好,命只有一条,试过之后我们只能下辈子再见了。”
看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祁景飏恨不得上前掐死她。
王太医看着祁景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,他连忙看向沈艽道:“王妃,王爷不会对您怎么样的,您赶快把解药给他吧。”
沈艽走到脸色惨白的祁景飏身边。
祁景飏死死盯着她。
沈艽勾唇一笑道:“此毒无解,只能缓解而已,王太医你应该听说过这种同生蛊吧,母蛊在我体内,子蛊在他体内,只要我死他就会死。”
王太医看着祁景飏道:“王爷,苗疆的确有这么一个传说,同生蛊顾名思义,同生共死,若是母蛊死了,子蛊也会……”
祁景飏还是不愿意相信,刚刚那颗明明就是花生怎么可能是什么同生蛊。
只是要怎么解释他心脏传来的剧痛呢。
看着祁景飏开始有些颤抖,王太医连忙道:“王妃,您快给王爷缓解。”
沈艽勾唇一笑,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道:“儿子乖,他们不会杀娘的,你就乖乖在他体内待着,要是哪天娘死了,你就给娘疼死他。”
众人都是一愣,这特么能缓解疼痛????
祁景飏气得想杀人,沈艽这个死女人明摆着是在占他便宜。
沈艽勾唇一笑,有便宜不占是傻蛋。
可是下一秒,沈艽低头吻在了他的唇上,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按住了一个穴位。
祁景飏刚想推开她,就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减轻了,很快就感觉不到疼了。
直到感觉不到疼痛了,他一把推开沈艽,冷声道:“来人,把她肚子给我剖开,把肚子里的蛊给本王取出来。”
沈艽脸都黑了,这个狗东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。
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