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景琛温妤月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贺景琛温妤月写的小说谁愿同你青丝变雪全文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学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第二章得知销户手续需要半个月才能完成后,贺景琛和贺父贺母商量,还是决定先回温家。这半个月,他必须继续待在温妤月身边,不能让她察觉任何异常。否则,以她的手段,他们一家三口谁都走不了。回到别墅后,贺景琛便开始整理东西。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合照、温妤月写给他的情书、他们一起旅行时买的纪念品……他全部扔进了壁炉。火焰吞噬着过往,就像在烧掉一个可笑的梦。第二天,贺景琛去了后院。那里有一整片梧桐树,是温妤月亲手为他种的,她说梧桐象征忠贞,就像她对他的爱,永不凋零。贺景琛拿起斧头,一棵一棵砍下去。佣人们站在远处,不敢靠近,也不敢拦他,树干断裂的声音沉闷而刺耳,像是某种执念被硬生生斩断。第三天,贺景琛去了山顶的情人崖。那里挂着一把同心锁,锁上刻着他们...
得知销户手续需要半个月才能完成后,贺景琛和贺父贺母商量,还是决定先回温家。
这半个月,他必须继续待在温妤月身边,不能让她察觉任何异常。
否则,以她的手段,他们一家三口谁都走不了。
回到别墅后,贺景琛便开始整理东西。
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合照、温妤月写给他的情书、他们一起旅行时买的纪念品……他全部扔进了壁炉。
火焰吞噬着过往,就像在烧掉一个可笑的梦。
第二天,贺景琛去了后院。
那里有一整片梧桐树,是温妤月亲手为他种的,她说梧桐象征忠贞,就像她对他的爱,永不凋零。
贺景琛拿起斧头,一棵一棵砍下去。
佣人们站在远处,不敢靠近,也不敢拦他,树干断裂的声音沉闷而刺耳,像是某种执念被硬生生斩断。
第三天,贺景琛去了山顶的情人崖。
那里挂着一把同心锁,锁上刻着他们的名字,当年温妤月牵着他,把钥匙扔下悬崖,说这辈子他们永远锁在一起。
现在,贺景琛用钳子直接剪断了锁链。
锁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他转身离开,一次都没有回头。
回到别墅时,客厅里多了两个人。
温妤月坐在沙发上,而顾妄之在她旁边里,脸色苍白,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。
贺景琛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,直接上楼。
“站住。” 温妤月的声音冷冷传来。
贺景琛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他回来吗?” 她问。
“不关心。”
“妄之被你送出国后,水土不服,几天几夜没睡好。” 她的语气里带着责备,“景琛,给他道歉。”
贺景琛终于转过身,看向他们。
顾妄之怯怯地抓着温妤月的袖子,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。
“如果我不道歉呢?” 贺景琛平静地问。
“算了,没关系的……” 顾妄之故作胆怯地开口,“我受点委屈没关系,毕竟……哥哥才是温小姐的先生。”
温妤月立刻搂紧他:“我不是说过,不要你这么懂事吗?”
她握紧他的大手,“以后有我在这,你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贺景琛扯了扯嘴角,觉得讽刺至极。
佣人端来一碗安神汤,说是特意给顾妄之准备的。
这时,温妤月的手机响了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对顾妄之柔声说:“你向来听到我说公事就头疼,我出去接,你把汤喝了。”
说完,她起身离开。
贺景琛站在原地,心脏像是被斧头狠狠砸了一下。
她以前从不在外面谈公事,因为涉及到商业机密,可现在,为了顾妄之,她连这个习惯都能改。
客厅里只剩下贺景琛和顾妄之。
顾妄之脸上的苍白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胜利者的傲慢。
“看到了吗?” 他轻笑,“虽然你才是她丈夫,还仗着身份把我送走,可妤月的身和心,都在我这里。”
贺景琛淡淡地看着他:“你要她,那就给你。”
顾妄之愣了一下,随即恼怒:“不需要你给!她迟早会是我一个人的,你的位置,也会是我的!”
见贺景琛不为所动,他更加气急败坏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温妤月的脚步声。
顾妄之眼底闪过一丝狠意,突然端起那碗滚烫的安神汤,直接泼在自己身上!
“啊!” 他尖叫一声,眼泪瞬间涌出。
温妤月冲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顾妄之满身狼狈,汤水顺着他的衣服滴落,而他眼眶红了一半。
“贺景琛!” 她眉间隐隐有着怒意,“你不道歉就算了,还敢这样对他?!”
“不是我做的。” 贺景琛冷静地说,“你可以查监控。”
“好,查!” 她冷笑。
顾妄之立刻拉住她的手臂,哽咽道:“妤月,不是他的错……是我不该妄想留在你身边,我现在就走……”
他刚迈出一步,温妤月就一把将他拽了回来。
“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,你又要离开我的视线?你是想要我的命吗?”
她紧紧搂着他,像是搂住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然后,她看向贺景琛,眼神冰冷得可怕。
“这件事,我会替你讨回公道。”
贺景琛被关进了冷库。
保镖拖着他往里推的时候,他拼命挣扎:“温妤月!你查监控!不是我做的!”
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是冷冷地说:“不用查,我只信他。”
冷库的门重重关上。
黑暗、寒冷瞬间吞噬了贺景琛。
他蜷缩在角落,浑身发抖,心里却比这冷库更冷。
这就是她说的,最爱的人是他?
贺景琛眼泪忍不住落下。
他素来体寒,很怕冷。
结婚后,温妤月花高价在家里装了恒温系统,连室外庭院都四季如春。
冬天的时候,她会把他冰凉的手脚捂在怀里,笑着说:“这辈子我都会这样暖着你。”
现在想想……
誓言,大概只有在说出口的那一刻,才是真的。
第六章
贺景琛踉踉跄跄地走出宴会厅,脸颊火辣辣地疼,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。
他没叫司机,自己开车去了医院。
医生给他上药时,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半边脸红肿,嘴角破皮,眼睛里全是血丝。
真狼狈啊。
他扯了扯嘴角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处理完伤口,他开车准备回去,却在停车场被两个人拦住——
顾妄之的父母。
他们一左一右堵住他的车门,语气恳求:“贺先生,求你不要占着温总丈夫这个位置了,就算可怜可怜我们,你就给我们家儿子让位吧……”
贺景琛冷冷地看着他们:“让开。”
“我儿子是真心喜欢温总的,你就成全他们吧……”
“我说,让开。”
他不想再纠缠,直接推开他们,拉开车门。
可就在他踩下油门的瞬间,顾父突然朝着车头冲了过来——
“砰!”
一声闷响,贺景琛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就看到顾父倒在地上,捂着腿哀嚎。
顾母尖叫一声,哭喊着扑过去:“老头子?!”
贺景琛愣在原地,手指死死攥着方向盘。
他自己撞上来的。
他是故意的。
可他来不及多想,只能立刻下车,把人送去急诊。
医院走廊上,顾妄之匆匆赶来,一见到贺景琛,二话不说,扬手就是一巴掌!
“啪!”
贺景琛的脸偏到一边,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贺景琛!” 顾妄之喊得撕心裂肺,“你怎么对我都可以,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爸妈?!”
贺景琛脸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,血渗出来,可他却感觉不到疼。
“是你爸自己冲出来的。” 他冷冷地说。
“撒谎也要撒得像样一点!” 温妤月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妄之的父亲怎么可能自己往你车上撞?”
“贺景琛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?”
贺景琛看着她,一颗心早已疼得血肉模糊。
如今的她竟连查都不查,就认定是他故意撞人。
她好像早已忘了,当年的她,是怎样的深爱着他。
医生急匆匆走出来:“病人失血过多,急需输血,他是A型血,请问哪位可以献血?”
顾妄之抽泣着摇头:“我是直系亲属,不能输血……”
温妤月的目光落在贺景琛身上,冷冷道:“他是A型血,让他献。”
贺景琛猛地抬头:“我不献。”
“你撞的人,就该负责。” 她眼神阴鸷,“要是里面的人有个好歹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贺景琛浑身发冷,声音发抖:“你又想像上次一样,逼死我爸妈,逼死我吗?”
她瞳孔微缩,似乎被他这句话刺了一下。
可下一秒,她还是狠下心,对保镖下令:“押他过去,抽血。”
贺景琛被强行按在献血椅上,针头刺入血管时,他疼得指尖发颤。
血袋一点点装满,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。
他想起以前,他贫血,温妤月连他磕破点皮都心疼得要命。
可现在,她让人按着他,抽他的血,去救一个碰瓷的人。
眼前一阵阵发黑,他终于撑不住,晕了过去。
第十八章
反正正如宋以棠所说的,贺景琛可能不会再回头了。
然而,即便温妤月如何自暴自弃,她还是醒了过来。
宋之焕一行人将她送来了医院。
见她醒过来,宋之焕终于松了一口气,絮絮叨叨道:“温姐,知道你心情不好,但再怎么着也不该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吧?”
“你要是真的死了,那贺景琛就永远不知道你后悔了。我姐虽然喜欢他,但她也还没有找到他,你也还是有机会的,就算不能重归于好,至少也要和他解释清楚如今的一切,告诉她你后悔了。”
“难不成你想让他心里的形象一直都不好吗?难道你想他恨你一辈子吗?”
温妤月听着,神色微动。
良久后,她才点了点头,“你说的对,我要找到他,和他们一家道歉,说明一切。说不定他会原谅我的。”
宋之焕等人没有戳破她这个几乎不可能的妄想。
有活下去的希望,总比自暴自弃地死了要好。
他们可不想摊上人命。
昨天他们闯进温妤月的包厢时,看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,都差点吓个半死。
忙活一阵好不容易将她送来医院,洗了胃,保住了命。
不然没人管可能酒精中毒,胃穿孔没命了。
见温妤月没有大碍,宋之焕等人就先行离开了。
病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温妤月一个人。她坐不住,直接拨去助理的电话。
“有贺景琛一家人的消息了吗?”张特助沉默许久,只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“温总,贺先生一家注销身份后,坐了飞机去了C国,但很快就离开了,还换了新身份,光凭借他们的照片查他们的去向实在困难,如今也只查出了他们落脚过的几个城市。但具体如今他们在哪儿,还……不得而知。国外温家的势力不足,找人宛如大海捞针,需要时间。”
温妤月捏了捏眉心,强行压下心底的烦躁。
“加大搜寻力度继续找,顺便将近期要线下处理的公务整理出来,尽量赶在三天内完成,之后其余全都移交线上处理,我要去国外找贺景琛。”
张特助知道她是下定了决心,也没有再问,只连忙去安排。
一连三天,温妤月在医院休养期间,不分日夜地处理着公务。
可她不得不着急,因为宋以棠已经在国外找了一段时间了,她晚了很多,不能再晚下去了!
直到处理完所有公务后,她简单收拾了行李,坐了最早一班飞机飞去贺景琛最后停留的F国。
飞机划过蓝天,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。
F国的香榭大道上,温妤月漫无目的地寻找着。
说实话,她的心里也没有底。
贺景琛究竟会去哪儿,她不知道。
从前他随口提过想去的景点,她都去了个遍,却依旧没有贺景琛的身影。
温妤月心里的紧张和激动逐渐沉寂下来,最后化为泡影。
一天……五天……半个月……
她已经不知道找了多久了,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,由于常常在外奔波,她也晒黑了些许,只不过眼底的青黑却怎么都盖不住,眼里的血丝也密密麻麻的。
贺景琛一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,她一天就睡不好觉。
她的内心无比煎熬和痛苦,这种折磨简直比皮外伤还要难受千倍百倍。
要是此时此刻他能出现在面前,她就算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,也总好过像现在这样,无穷无尽的折磨。
原来,等一个不知何时会回来的人,是这样痛苦的滋味。
温妤月真的后悔了。
如果能重来,她恨不得将当时一念之差走岔了的自己千刀万剐。
温妤月神情空洞,麻木地找着。
第十七章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温妤月哑着声音,说了无数句道歉,可真正应该听见的那个人,此时却不在她身边。
泪水模糊了视线,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第一次见到贺景琛的画面。
那时一个很普通的夏日午后,突然下起了一阵太阳雨。
贺景琛没有伞,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,被雨这么一淋,就彻底湿透了,衣服紧紧贴在身上,变得有些半透明。
他也意识到了身上的不妥,一脸为难地拼命遮掩着重点部位,豆大的雨点不断落下,将他淋成了落汤鸡。
温妤月开车经过,只随意扫了他一眼,所有视线就被他吸引,心也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着。
那时,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,自己心动了。
于是她停下车,打开车门问他:“要上车处理一下吗?你好像有点不太方便。”
贺景琛顺着声音抬起头,和她对视上的那一刻,温妤月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,大脑都暂停思考了,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可他看见她是个年轻女性,非常有道德感,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“抱歉,多谢你的好意,但不用了。”
见他要走,温妤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,破天荒地不顾一切拉住他的手,让他上车,还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。
“你放心,我不上车,这场雨应该不会下很久,等雨停了就好了。”
说着,她傻愣愣地站在车外,任由雨将自己淋透了,她都没想起来,自己是有伞的。
或许是爱情来的太突然,她什么都忘了,只想多和他相处一段时间。
后来,她厚脸皮地要了他的联系方式,调查了他日常生活的轨迹,故意制造了无数次偶遇,也告白了无数次。
表白成功的那一天,她是整个世界上最高兴的人。
从前温妤月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爱一个人。毕竟,她父母的先例就在眼前。
她的父亲就是一个不会爱人的怪物,来者不拒,在那些女人身上感受爱的滋味。
直到遇见她母亲这个例外,他不爱她,但只想拥有她,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将爱着别人的她抢回家,强迫她生下孩子。
她的母亲接受不了自己生下罪魁祸首的孩子,却又逃不掉,于是自尽在她面前。
小小的她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,和父亲冷漠的疯狂。
温妤月一度以为,自己会和父亲一样,不会爱上任何人。
可现在,她却成了父母的结合体,像母亲一样,深爱着一个人,却又像父亲一样,深深地伤害了自己爱的人。
温妤月自责自己,不断地喝着酒。
不知喝了多久后,她身旁的酒瓶都空了,胡乱地堆在地上。
她烂醉地躺在沙发上,无安全感地蜷缩成一团。
即便因为喝酒过多,胃穿孔了,她却依旧面不改色,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。
只不过惨白的脸色揭示了她此刻的脆弱。
温妤月自虐一样地强忍着痛,一言不发。
当初贺景琛被折磨时,应该比现在还要痛千倍百倍吧?
对不起……
她缓缓闭上了眼睛,心如死灰,甚至有种希望自己死在这里的念头。
眼前陷入一片黑暗,意识逐渐抽离。
迷迷糊糊之间,她只觉得好像回到了过去。
从前她胃也不好,偶尔会胃痛,贺景琛明明不怎么会下厨,还是用心学了养胃的膳食,亲手做给她吃,还守着她定时吃饭。
从前最寻常的温暖,如今她却再也体会不到了。
要是真的死了,或许也不错。
第十三章
温妤月的脸色黑沉如墨,眼里也酝酿着危险。“把顾妄之带回来!”
她怒吼出声。修长的手指紧攥成拳,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,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。
助理连忙去拦顾妄之。
只见他一直停留在电梯口,见到助理来眼里还绽放出异样的光彩,助理心里顿时一阵鄙夷。
他向来瞧不上顾妄之这种货色,从前就不明白温总为什么会看得上,如今也依旧不明白。
在他看来,贺景琛各方面都比他好上千倍百倍,可温总就是不珍惜。
或许得到了腻了就是这样吧,他也从不评判。
看见助理过来,顾妄之忍不住唇角上扬,但却还是故作委屈。
“是不是妤月找我回去?我不想回到她身边了,你告诉她,我不想做小奶狗了。”
他轻哼一声,瘪了瘪嘴,作势要走。
助理却面无表情地拦住他,“不好意思,顾先生,温总要见你,你不能走。”
说着,还带着一股不容违抗的架势,强行拉着他往办公室走。
顾妄之只觉得哪里不对劲,心里还隐隐有些不安,却又不知这份不安从何而起。
咚的一声,办公室门关上并上锁。
温妤月走到顾妄之面前,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,厉声质问:“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,竟敢这样欺负陷害贺景琛,是我之前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吗!”
“唔!不……我没有……是贺景琛……”顾妄之脸色涨红,不断推着她的手,发出支零破碎的音节。
他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,就在他快要窒息而死的前一刻,温妤月终于松了手。
她随手将他扔在地上,眼里满是愤怒和恨意。
重获新生后,顾妄之大口大口喘着气,泪水不自觉地滚落,却无法再引来温妤月的一点心疼。
他不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多少,依旧一如既往地装可怜。
拽着她的裤腿,眼睛红彤彤的,清瘦的身板瑟缩几下,委屈到了极点。
还弱弱地开口:“妤月……我真的什么都没做,都是误会啊,我可以解释的。”
“是不是贺先生吃醋生气了?我给他道歉还不行吗?你可以不要这么对我吗?我担心你……”
温妤月冷冷地审视着他,心里一阵自嘲。
从前她就是被这么一个男人耍得团团转吗?真是可笑!
她一脸冷漠,一脚踹开他。“滚!不要碰我,你真令我恶心!”
“张特助,当初顾妄之是怎样陷害贺景琛受折磨的,就让他一一十倍奉还!”
“现在先给我打他一百巴掌!”
温妤月绝情的话语落入顾妄之耳中,他失神地瘫软在地上,脑海里只有完了一个念头。
她什么都知道了,她要为了贺景琛报复他了!
顾妄之满眼绝望,眼珠不断转着,拼命想着能自救的办法。
眼见助理越来越近,他不断后退着,拼命摇着头。
“不要……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“我没做错什么,不是我的错,妤月,你不是很爱我的吗?反正你也不喜欢贺景琛了,我帮你赶走他不好吗?”
他惊慌失措地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