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强柳清雅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财戒阿强柳清雅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嚣张农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刹那间,一股柔软而美妙的触感从贴合处传来,仿佛触电一般,让我深深沉醉其中。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芳香,如同醇厚的美酒,瞬间将我迷得晕头转向。我的心跳陡然加快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,只剩下怀中这个让我心动不已的佳人。“张扬,你别趁机占我便宜,快放开我......”李箐满脸娇羞,宛如熟透的苹果,红得醉人。她轻轻推搡着我的胸膛,那动作看似用力,实则绵软无力,仿佛只是在象征性地抗议。然而,我又怎舍得就此放开她?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,牢牢地定格在她那如花似玉的俏脸上,那细腻的肌肤、精致的五官,无一不让我心动。而后,我的目光又缓缓下移,落在她那娇艳欲滴、如同桃花初绽的唇瓣上,那里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,深深地...
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芳香,如同醇厚的美酒,瞬间将我迷得晕头转向。
我的心跳陡然加快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,只剩下怀中这个让我心动不已的佳人。
“张扬,你别趁机占我便宜,快放开我......”李箐满脸娇羞,宛如熟透的苹果,红得醉人。
她轻轻推搡着我的胸膛,那动作看似用力,实则绵软无力,仿佛只是在象征性地抗议。
然而,我又怎舍得就此放开她?
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,牢牢地定格在她那如花似玉的俏脸上,那细腻的肌肤、精致的五官,无一不让我心动。
而后,我的目光又缓缓下移,落在她那娇艳欲滴、如同桃花初绽的唇瓣上,那里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,深深地吸引着我,让我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,恨不得立刻深深地吻下去。
“不要,我还没洗漱呢......”李箐的声音愈发娇羞,宛如蚊蝇般细微。
话音未落,她用力推开我,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,匆匆跑进了洗手间。
离开时,她还顺手拿走了放大镜和玉佩,想必是打算在洗手间里,不受干扰地再次仔细观察一番。
“难道,洗漱了就可以?”我瞬间愣在原地,脑海中一片空白,随即,一抹惊喜迅速爬上脸庞。
天啊,李箐对我的态度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。
这般突如其来的变化,让我满心期待,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画卷正缓缓在我面前展开。
过了至少半个小时,李箐才从洗手间走出来。
她迈出的那一刻,宛如一朵在晨露中绽放的娇花,艳丽的红晕如晚霞般晕染在她的脸颊,眼眸里跳动着兴奋与激动的光芒,恰似两汪被春风拂动的清泉,波光潋滟。
她手中的玉佩泛着湿润的光泽,显然是经过水洗,甚至可能被浸泡过——这是她不动声色的验证方式。
而玉佩在水流的冲刷下,依旧浑然天成,翠绿的色泽愈发鲜艳欲滴,仿佛将整个春天的生机都凝聚其中,温润可爱得令人移不开眼。
我拖着行李箱,故意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,佯装无奈地说道:“我这就告辞了。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便宜的房子。”
说着,便作势要踏出大门。
“啊,你这就要走?我不是说过让你下午再走吗?”李箐愕然。
我继续装作为难的样子,语气里带着担忧:“下午我担心时间不够,租不到房子了。”
“那就明天再走吧,今晚再住一晚上。”李箐毫不犹豫地挽留道,眼神真挚而诚恳。
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......”我心中暗自窃喜,面上却不动声色,反而露出一副迟疑的神情,“是不是太过打扰你?我有点不好意思。”
“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你帮我修水龙头,又帮我修了玉佩......”李箐说着,已然快步上前,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行李箱,拖进了我住的那个房间。
“嘿嘿嘿......就喜欢这样的大美女留我,这感觉真不错。”我强忍住内心的得意,面上却只是浅浅一笑。
“你快去睡吧,下午你陪我去卖玉佩......好不好?”李箐的眼神里满是期待,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。
虽然经过检查,玉佩看似完美无缺,但她的心底始终藏着一丝不安,生怕过些时日,那些裂痕又会悄然出现。
所以,她急切地想要将玉佩出手,至于能卖出怎样的价格,她的心里实在没底,这也是她此刻虽有期待,却仍保持着几分淡定的缘由。
我太明白她的心思了,当即说道:“李箐,我现在就陪你去卖玉佩,我真的不困。”
“也行,等下你早点回来休息......”李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她匆匆回房换了一身衣服,片刻后,我们便一同下楼。
我们先找了个地方吃了早餐,就上了前往古玩城的公交车。
李箐身姿曼妙,容貌艳丽,性感漂亮的模样让车上的男人们纷纷投来炽热的目光,不少人甚至开始往她身边挤,意图占些小便宜。
我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角落里,双臂如羽翼般环住她,为她筑起一道小小的屏障。
她几乎依偎在我的怀里,娇俏的脸庞瞬间染上一层嫣红,美目水汪汪的,宛如一泓清泉,清澈而动人。
我微微俯身,在她耳边小声问道:“那玉佩是哪来的?”
李箐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:“是我奶奶传给我的,当时就已经摔过一次了,已经有了一些裂痕,后来到我的手里之后,又摔过一次,裂痕就更多了,传家宝基本上废了,我去古玩店问过,是一文不值。”
听了她的话,我再次凑近她耳边,用开玩笑的口吻道:“若玉佩卖了百万,做我女朋友好不好?”
“若卖不到呢?你就不想追我吗?”李箐娇嗔着反问,眉眼间尽是俏皮,声音轻柔得仿佛带着一丝嗔怪的笑意。
我忍不住笑了,她的聪慧与灵动让我越发心动,“若卖不到,我没资格做你男朋友,追也没用啊,你看不上我的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你这么帅,人品还这么好。财富不是衡量爱情的唯一标准。”李箐的脸愈发红了,或许是因为车厢内太过拥挤,不经意间与我发生的亲密碰撞,让她有些慌乱,又或许是这暧昧的氛围,让她的心跳也加快了几分。
“那我从现在开始就追求你了哦。”我笑着说道,心中满是欢喜。
我知道,昨夜和今早我的表现,已然赢得了她的好感。
“我很难追的,今天早上是特殊情况,那不算的。”李箐急忙说道,像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,又像是在给我提前打个预防针。
但她的性格直爽又好相处,着实让我喜欢不已。
公交车缓缓停下,我们下了车。
不远处,一家花店映入眼帘。我快步走过去,精心挑选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,转身递给李箐,“现在我很穷,先送一支玫瑰,略表心意。”
李箐接过玫瑰,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宛如春日里最绚丽的花朵,“谢谢。”
她的声音温柔而甜蜜,手中的玫瑰与她的笑颜相互映衬,那一刻的美好,仿佛时间都为之驻足。
我知道,这一支玫瑰恰到好处,若是送一束,反而会因我们尚浅的感情基础而显得突兀。
很快,我们就出现在古玩城,走进了一家名叫翡翠阁的古玩店,这家店对于玉器情有独钟,一般出价比较高。
李箐满脸紧张,又格外期待。
我也稍稍有点担心,修复后的玉佩能通过专家的检测吗?
推开翡翠阁的雕花木门,一股沉郁的檀香气裹挟着若有似无的藏红花气息扑面而来。
整座店铺呈回字形布局,中央以镂空的紫檀木屏风分隔出会客区与展示区。地面铺就的是深褐色的老船木地砖,历经岁月打磨后泛着温润的光泽,每一块纹路都像在诉说古老的故事。
展示区四周环立着十二组嵌铜边的玻璃展柜,顶部安装着可调节色温的射灯,暖黄的光线倾泻而下,将冰种翡翠的莹润、和田玉的脂白、南红玛瑙的艳丽衬托得淋漓尽致。
靠墙处立着三米高的博古架,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青铜鼎彝、官窑瓷瓶,每件器物下方都配有微型射灯与电子说明牌。
二楼以旋转楼梯相连,扶手上雕刻着缠枝莲纹,每阶台阶都铺着枣红色绒毯。
整间店铺既保留着传统古玩行的典雅韵味,又融入了现代科技元素,奢华中不失庄重。
店内中央悬着一盏仿古云纹水晶吊灯,柔和的光线洒在雕花檀木柜台上,柜面还摆放着青铜香炉与汝窑茶盏,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。
“帅哥,美女,是想寻哪般宝物?”旗袍美女导购莲步轻移,香风携着淡雅的晚香玉气息扑面而来,眉眼弯弯似月牙,唇角梨涡若隐若现,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,映得整个人恍若从旧时光里走来的画中人。
“我要卖这一块玉佩。”李箐紧攥着玉佩的指尖微微发白,指节泛出淡淡的青意。
在头顶璀璨水晶灯的映照下,玉佩宛如一泓被凝固的幽潭,澄澈的绿意中浮动着点点莹光,恰似夏夜银河坠入玉髓。
那抹阳绿鲜活明艳,仿佛将春日枝头最娇嫩的新芽凝于方寸之间,质地温润如羊脂初凝,流转的荧光似月华倾洒,在她掌心盈盈生辉。
“好漂亮的玉佩!”旗袍女子朱唇微张,檀口轻呵,凤目圆睁,眼尾的丹蔻与玉佩的碧色相映成趣。
她悬在半空的指尖微微发颤,像是不敢亵渎这方绝世美玉,又似被其勾了魂魄,迟迟不敢落下。
她马上热情地把我们请进鉴宝室。
室内陈设雅致,紫檀木博古架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青铜鼎彝与官窑瓷瓶,墙上挂着水墨山水,袅袅沉香自墙角的镂空香炉中升腾而起,萦绕在金丝楠木茶案之上。
旗袍女子素手轻扬,将青瓷茶盏推至我们面前,沸水注入时,碧螺春在盏中舒展,氤氲茶香与沉香交织,令人心神一荡。
不多时,一位身着藏青长衫的中年人款步而入。他鬓角微白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透着洞彻世事的睿智,腕间一串沉香木手串随着步伐轻响,周身萦绕着墨香与书卷气。
“两位好,我叫罗铮。听闻二位有意出手玉佩?”他声线沉稳,如古寺晨钟,甫一落座,目光便如鹰隼般锁定在李箐手中的玉佩上。
“正是。”我自李箐手中接过玉佩,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掌心,顺势轻轻一握,才递向罗铮,“这是我女朋友家的传家宝,我俩婚期将近,打算换些银钱购置婚房,还望您仔细掌掌眼......”
“坏死了!谁要和你结婚!”李箐双颊瞬间染上胭脂色,如三月桃花初绽,眉眼含嗔地剜了我一眼。
那眸光流转间,眼波盈盈,睫毛轻颤,恰似春日湖面上泛起的涟漪,美得惊心动魄。
罗铮笑着拱手:“小伙子好福气,这般如花美眷在侧。我瞧这身段气质,莫不是模特或是空姐?”
寒暄间,他已接过玉佩,先是迎光细观,薄唇微抿,神色凝重。
随后移步至珠宝鉴定台前,依次启用放大镜、光谱分析仪等精密仪器。
冷白的灯光下,他时而皱眉,时而颔首,镜片后的目光在玉佩上反复逡巡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生怕惊扰了这块美玉。
李箐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掌心,掌心沁出的冷汗浸湿了我的袖口。她的身子微微前倾,目不转睛地盯着罗铮的一举一动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,胸脯随着呼吸急促起伏,连耳垂都紧张得泛起了嫣红。
不知过了多久,罗铮终于落座,手中玉佩在暖黄的灯光下流转着迷人的光晕。
“这是块有些年头的冰种阳绿翡翠玉佩,”他推了推眼镜,语气淡然,“只可惜雕工平平,60万已是顶价。”
李箐身子猛地一颤,眼底迸发出惊喜的光芒,下意识就要开口应下。
我暗运巧劲,狠狠掐了下她的虎口,对上她懵懂的眼神,微微摇了摇头。
随即冷笑着直视罗铮:“罗先生怕是看走了眼。这玉佩乃晚清名家赵一刀的手笔,您瞧这莲花瓣上的阴刻线,细若游丝却刚劲有力;凤凰尾羽的浮雕,层次分明栩栩如生。如此鬼斧神工,您竟视而不见?”
罗铮推了推眼镜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“年轻人,鉴定玉器靠的是真本事,不是信口开河。
赵一刀的作品向来有独特的镂空技法,这玉佩背面并无明显镂空痕迹,仅凭表面雕工,如何能断定是他的手笔?”他将玉佩翻转,对着灯光,“再者,这色泽虽属冰种阳绿,但论纯净度,尚达不到顶级水准。”
李箐紧张地攥着我的衣角,身体微微前倾,想要开口辩解,却被我用眼神示意噤声。
我从他手中拿过玉佩,指着莲花瓣的纹路,“罗先生,赵一刀早年的作品的确以镂空见长,但他中年后受宫廷造办处影响,开创了‘隐刻’技法,表面看似普通,实则暗藏玄机。
您仔细看这莲花的脉络,每一道线条的收尾处都有一个极细小的回勾,这正是‘隐刻’的标志。”
罗铮脸色一沉,“空口无凭!就算有这所谓的标志,也不能证明这就是赵一刀的真品。如今仿冒之风盛行,相似雕工的赝品数不胜数。”
“既然罗先生不信,那我们也不强求。”我作势要将玉佩收回,“不过是白费了我们一番信任,还以为翡翠阁是个识货的地方。”
“慢着!”罗铮伸手拦住,“想要证明真假,也不是不行。但若不是赵一刀的作品,二位得给个说法。”
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味。
“这么快就修复好了?不知道修复后的效果如何?”我既惊喜又忐忑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我在心中默念:“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,那块玉佩便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心中。
表面的裂痕竟然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,浑然一体,散发着温润而迷人的光泽,美得令人窒息。
我急忙将玉佩翻转过来,仔细查看反面,只见反面同样光滑平整,没有一丝裂痕,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完美无瑕的整体。
“我的天啊,这修复效果也太惊人了吧!”我心中震撼不已,脸上满是狂喜之色。
在这一瞬间,我的心中竟涌起了一丝贪念:若将这块玉佩据为己有,我便能瞬间拥有一百多万的财富,足以改变我目前窘迫的生活。
然而,这丝贪念仅仅在我心中停留了片刻,便被我果断地打消了。
自己如今拥有了这神奇的财戒,未来赚钱的机会数不胜数,又何必为了这一时的利益,做出败坏人品的事情呢?
于是,我怀着兴奋的心情,快步走到李箐的房门前,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。
“张扬,若你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,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......”门缓缓打开,李箐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,脸上还带着浓浓的起床气。
她显然还没睡够,此刻正气鼓鼓地看着我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善。
“我努力了整整一夜,终于把玉佩修复好了。你想不想看看?”我故意卖了个关子,将玉佩紧紧藏在身后,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。
也不算说谎,只是不是我本人,而是财戒努力修复了一夜。
“什么?你竟一夜没睡,就为了给我修复玉佩?”李箐原本对玉佩修复的效果并未抱有太多期待,因而并不想看,但被我的行为深深地打动了,脸上写满惊讶和感动。
“我的身体素质好着呢,熬上一夜,不过是小事一桩。”我笑着回应,顺势做了一个健美的动作,挺拔的身姿、结实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自信与帅气。
“那等会儿你可得好好补一觉,下午再去找合适的租房吧。”李箐的声音轻柔如春风,带着丝丝缕缕的关切。
“看来她还是只打算让我借住一晚呐。不过,既然我已经踏入了这扇门,可就没打算轻易离开了。”我在心底暗自嘀咕,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李箐那婀娜的身姿上。
如此一位漂亮性感的空姐,恰似花园中最漂亮的牡丹,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。我若就此错过,岂不是辜负了上天赐予我的这场奇遇?
“这些稍后再说,现在,请你睁大双眼,好好瞧瞧你的玉佩......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将手从身后挪到身前,恰好停在李箐的眼前,不过,我的手掌依旧紧紧地握着。
“张扬,你就别再卖关子啦,快让我看看......”李箐轻嗔一声,那声音娇柔婉转,宛如黄莺出谷。
她那纤细白皙的纤纤玉手缓缓抬起,如同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,轻轻捉住了我的手,试图一点点掰开我的手指。
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我的肌肤,那细腻的触感,宛如羽毛轻拂,带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与刺激,让我只觉周身舒畅,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。
在她的轻柔动作下,我也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手。
刹那间,玉佩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李箐的面前。
“这......这怎么可能?”
李箐那宛如桃花般娇艳的双眸瞬间瞪得滚圆,眼神中满是震撼与难以置信。
她的嘴唇微微张开,形成一个完美的“O”形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时语塞。
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玉佩,动作轻柔得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、最易碎的宝物。
她将玉佩翻来覆去,仔仔细细地观察着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。
然而,令她震惊的是,原本布满裂痕的玉佩此刻竟光滑如初,没有一丝瑕疵,浑然一体。
这块冰种阳绿翡翠,仿佛重获新生一般,彻底恢复了昔日的绝美风姿。
在室内柔和灯光的照耀下,它闪烁着瑰丽迷人的光芒,那浓郁而纯正的绿色,如同春日里最鲜嫩的树叶,又似清澈湖水中最迷人的涟漪,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,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心。
许久,李箐终于缓缓抬起头,目光直直地看向我,眼中仍带着一丝迟疑,轻声问道:“裂痕是不是用颜料填充了?其实裂痕还在,对不对?用放大镜的话,应该还是能看到的吧?所以,这块玉佩依旧卖不出高价,是吗?”
我不慌不忙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放大镜,轻轻塞进她的手中,微笑着说道:“你再仔细瞧瞧......”
于是李箐将放大镜贴近玉佩,眼睛紧紧盯着镜片,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每一处细节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,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。
然而,无论她如何仔细查看,始终未能发现任何颜料填充的痕迹。
此刻呈现在她眼前的,似乎真的就是一块从未遭受过损坏、浑然天成的完美玉佩,与她记忆中那块未曾损坏的玉佩一模一样。
“这玉佩已经彻底恢复完美了,价值也回到了从前。也就是说,现在它至少能卖一百万。美女,恭喜你发财了。”
我也及时用充满激情的语调说道。
“真的?”李箐的眼中依旧闪烁着一丝不确定,似乎仍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惊喜。
“当然是真的,等会儿你大可以去珠宝店咨询一番,要是愿意,甚至能直接以高价将其卖掉。”
我重重地点了点头,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。
“张扬,太感谢你了。”李箐又惊又喜,内心的喜悦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,再也难以抑制。
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,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,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,娇俏动人,她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每一个眼神、每一个表情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。
“哇塞......昨夜的春梦果真是有缘由的?”我在心中暗暗惊叹,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油然而生。
想那阿强与她恋爱长达半年之久,却连她的手都未曾牵过,更别提拥抱、亲吻了。
而我,仅仅用了一夜的时间,便让她主动投怀送抱......
这般巨大的反差,怎能不让我心潮澎湃?
我毫不犹豫地缓缓抬起双手,动作轻柔得如同生怕惊扰了一只美丽的蝴蝶,轻轻搂住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,而后又稍稍用力,让她的身体与我轻轻贴合在一起......
“这明明是清·道光五彩龙凤纹碗,和朱元璋有个毛的关系啊?”
我摸着额头,哭笑不得。
特么的这家伙,满嘴跑火车,就是想要勾起我的好奇,拿起瓷碗看看,然后破碎在我的手里,好讹诈。
“清·道光五彩龙凤纹碗,那也是宝物啊,价值几十万呢。”
何青惊讶地看了我一眼。
他莫名感觉有点熟悉。
不会,眼前这家伙是昨夜那个可恶的行家吧?
“10元卖吗?”
我也不和他啰嗦了。
“三十万你拿去......”
何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100元。”
我还价道,“不卖就算了。”
起身欲走。
“200元你拿去。”
何青装出一副很肉痛的样子。
“成交。”
我也不还价了,知道这家伙是个赖皮,少于两百估计不会卖。
很快,交易完成。
“你自己拿走吧,我这没有袋子。”
收到钱之后,何青神秘一笑,期望我用手去拿,一拿就碎,那我当然不会要。
他粘起来明天继续讹人。
我诡异一笑,取出一个塑料袋,双手捧起那个瓷碗,轻轻地放到袋子里面。
果然直接就破碎在里面了。
变成了两半!
“这是个破碗?”
李箐马上就看出来了,愤怒道。
“什么破碗,刚才在我摊子上好端端的,是你男朋友自己弄碎的,怪我咯?”
何青理直气壮地反驳道。
“幸好小伙子你没上手看,否则没说好价就碎在你手里,那可不是两百能解决的。”
旁边摊位上的摊主也忍不住用讥讽的语气道。
“我们走。”
见李箐还要说什么,我马上就提着塑料袋,牵着李箐的纤纤玉手,快步离去。
“喂喂喂,瓷碗碎掉了,你还拿走干啥?”
何青急了,起身大喊。
“我的东西,关你啥事?”
我回头没好气怼道。
“......”
何青无言以对,气得直跺脚,他好不容易又找到个破碎但无缺的古董,非常适合勾引那些眼力好的捡漏高手,让他们吃个哑巴亏。
但竟然仅仅讹了两百就结束了?
虽然有赚,但总不得劲啊。
一天损失一个破碎古董,损失不起啊。
“张扬,这破瓷碗是古董?你还能修复不成?”
李箐在我的耳边好奇地问。
“你没发现,这瓷碗没有任何缺损吗?用我的修复秘法,的确可以修复,所以,今天赚大了。”
我得意地笑。
“但这不算捡漏,因为这破碗本就不值钱,修复了后才值钱。对不对?”
李箐满脸惊喜和兴奋,但又赶紧打预防针。
她可不想晚上给我惊喜。
“你就放心吧,这当然不算捡漏,先前买的木盒才是捡漏。”
我坏笑着,拉着她加快脚步走进了古玩街尽头的“珍宝阁”。
店内不是太宽。
檀木架上摆放着精美的瓷器,白的似雪,青的如玉,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;
墙壁上挂着古朴的字画,墨迹间仿佛诉说着古老的故事;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混合着古董特有的气息,令人仿若置身古宝殿堂。
柜台后,身着唐装、戴着老花镜的赵老爷子正专注擦拭一尊小巧的青铜鼎。
他在古玩鉴定界颇具威望,尤其擅长木器鉴定。
以往我常来此地,虽未曾买宝,却没少向赵老爷子请教鉴宝知识,每一次交流都让我受益匪浅。
我将木盒放在柜台上,恭敬道:“赵老,上午好。”
“张扬,今天这么悠闲,带着女朋友捡漏?”赵老爷子抬头打趣,语气带着一丝调侃。
李箐羞红了脸,但没有反驳。
我却趁机得意道:“我女朋友很贤惠很温柔的,第一次陪我捡漏,我相信,她给我带来了好运。”
随即又笑道:“赵老,麻烦您帮我瞧瞧这个木盒,刚淘来的,心里没底。”
“那我倒要好好瞧瞧。”
赵老爷子放下手中的青铜鼎,开始仔细端详木盒。
然后用手轻抚木盒表面,感受木材质地,那动作轻柔而专业,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;
接着拿出放大镜,对着木盒的纹理、划痕、雕刻细节一一查看,每个动作都沉稳专注,眼神中透着严谨与认真,仿佛在破解一个古老的密码。
许久,赵老爷子放下放大镜,摘下手套,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:“小伙子,你运气不错。这是清末民初的物件,用上乘红木制成,工艺精湛,尤其是这暗格设计,独具匠心,如今市面上可不多见。你多少钱收来的?”
“100元。”我如实回答。
“那你算是捡漏了!胆子不小啊,敢用100元买这么个破木盒。”赵老爷子感叹道,眼中满是对我的认可。
我连忙道谢:“太感谢您了,赵老。您这一鉴定,我心里就有底了。对了,您这儿收这种物件吗?最近手头紧,价格合适的话,想在您这儿出了。”
赵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,颔首道:“收,当然收。我出5000元,这价很公道。”
“赵老,这木盒确实难得,我费了好些功夫才淘到的。您看能不能加1000元,我立马出手。”我据理力争,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。
赵老爷子沉思片刻,点头道:“行,看你实诚,六千就六千。我让人给你转账。”
很快交易完成,看着手机到账信息,我满心喜悦。
身家从1100元增长到7100元,虽不算多,却意义非凡,这不仅是金钱的增长,更是我在古玩世界探索的新起点。
而李箐却早就目瞪口呆了,区区一个不起眼的红木盒,竟然卖出了6000元?
真被准男朋友捡漏了?
岂不是,今晚自己要给他准备一个惊喜?
我并未急着离开,而是在店内转悠,用中指轻点一件件古玩,悄然吸取其中灵气。
反正灵气的缺失不会影响古董本身。
随着不断吸取,财戒内的空间愈发灵动,隐隐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白色气体飘荡其中,仿佛是在孕育着某种神奇的力量。
就在这时,一个三十来岁、衣着华贵的男子脚步匆匆地走进店来。
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,递给赵老爷子,“老板,我父亲最近过世了,从床底下找出一些银元,您给瞧瞧?”
不多时,我们来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摊前。
褪色的蓝布随意地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锈迹斑斑的铜钱杂乱无章地散落着,表面的铜绿记录着时光的痕迹;几枚银元、银元宝静静地躺在那里,真假难辨;还有一个看似普通的茶壶,表面的釉色黯淡无光,仿佛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。
在摊位的最角落处,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木盒,宛如被遗忘的时光碎片。
我松开李箐的手,缓缓蹲下身,指尖如同灵动的舞者,依次点过摊位上的物件。
“2024年仿造的天眷通宝,无价值。”
“2000年仿制的袁大头,无价值。”
“2022年景德镇生产的茶壶,非古董,无价值。”
这些信息一一浮现脑海,是财戒的鉴定结果。
最后,我拿起了木盒。
它的边角磨损严重,岁月的侵蚀让它原本的棱角变得圆滑,厚厚的灰尘遮盖了原本的木纹,仿佛给它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盒面雕刻的缠枝纹早已模糊不清,只能隐约看出一些线条的轮廓,几道裂痕横亘其上,如同历经战火的伤疤,看上去就是个被岁月遗忘的破旧玩意儿。
可在日光的照耀下,它却隐隐透着一丝特殊的气息,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,吸引着我去探寻。
当我的中指轻轻点在木盒上的刹那,信息浮现脑海:“清末民初的红木盒,虽外观破旧,却是用上好红木制成,木质坚硬且纹理细腻。其制作工艺精湛,榫卯结构严丝合缝,内部还设计了巧妙的暗格,颇具收藏价值。”
与此同时,一股淡淡的清凉气体从木盒中溢出,如同山间的清泉般,顺着指尖钻进财戒,让戒内空间顿时灵动几分。
财戒也适时反馈信息:古玩中一般都存储着灵气,财戒吸收灵气,可以用来鉴宝和修复文物。
显然,李箐的玉佩没有灵气,是因为破损的缘故,完整的古玩才是灵气的载体。
至于李箐那个玉镯子,当时我没发现财戒吸取灵气,可能是灵气太过微弱。
“原来财戒鉴宝和修复文物也是需要消耗能量的......”
我若有所思,不动声色地抚摸着木盒表面,感受着红木细腻的质感,那触感仿佛是在触摸一段尘封的历史。
随后,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摊主:“老板,这个破木盒怎么卖啊?”
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,脸上堆满了憨厚的笑容,可眼眸中却藏着狡黠的光芒,如同深潭中暗藏的游鱼。
他一本正经地说:“这木盒有几百年历史了,打清代宫廷里流出来的!至少五万,少一分都不卖。”
那语气斩钉截铁,仿佛这木盒真的是价值不菲的宝物。
“10元!”我淡淡地压价。
“小伙子,你女朋友这么漂亮,你咋这么小气?10元也说得出口?”摊主佯装郁闷地看着我,脸上的表情生动极了,仿佛我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。
“那我加5元,15元卖吗?”我作势要走,脚步微微向后挪动,眼神却紧紧盯着摊主的反应。
“1000元,拿走!”摊主咬了咬牙,仿佛做出了很大的让步。
“最多二十元。”
我与摊主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价还价。
最终,经过一番唇枪舌剑,我以一百元的价格买下了这个木盒。
“嘿嘿嘿,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,竟然卖了一百元?爽!”
目送我和李箐离去,摊主得意地嘀咕。
李箐也疑惑地偏着头问:“买这破盒子干嘛?一百元也是钱,我看它一文不值,扔垃圾堆都没人要。”
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神秘一笑。
美滋滋地牵着李箐的纤纤玉手,继续逛小摊。
然后我看到了昨晚用陶瓷饕餮讹我,从而让我得到财戒的何青正在摆摊。
就期待地走了过去。
仔细地打量他摊子上的东西。
和昨晚差不多,只是陶瓷饕餮的位置被一个破碗取代。
破碗一看就是很有年头的东西,只是有好几条裂痕,一看就是用鸡蛋清沾起来的。
“卧槽,这家伙又找了个破烂古董讹人?”
我满脸古怪表情。
“帅哥,美女,想买点啥?”
何青并没认出我。
昨夜灯光比较昏暗。
而且彼时的我一副倒霉的样子,还拖着一个大行李箱。
但现在我穿着得体的衣着,还带着个顶级空姐,手牵手,完全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我随便看看。”
我蹲下身来,伸出手指,探进破碗之中,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下,不敢拿起来,怕突然破碎,然后就要被讹了。
“清·道光五彩龙凤纹碗。已损坏,无缺损,可修复。”
“卧槽,发财了。”
我心中狂喜。
我当然知道五彩龙凤纹碗,创烧于康熙朝,作为官窑瓷器中的典型器,其烧造一直延续至清末,为清代御窑厂生产的宫廷用瓷。
在《道光二十九年大运瓷器名数表》列举的近五十种圆器中,其造价高于其它三十多种的价格,属于当时较贵重的品种。
碗广口,深弧腹,平底圈足,全器罩施透明白釉,口沿外壁绘一周结带八宝,腹壁绘两组龙凤戏珠纹,空隙处填以火珠及缠枝花卉,碗心绘红彩立龙戏珠纹,衬以火焰,构图繁密,色彩热烈缤纷。
底书“大清道光年制”青花篆书款识。
造型端庄典雅,纤巧怡人,胎釉坚致,釉面肥润,纹饰描绘繁缛精细,施彩浓重妍丽,青花逸丽明快,质量上乘,堪为道光官窑的典范之作。
价值不菲!
我努力地平静下来,指着瓷碗道:“这破玩意怕是哪个乞丐扔掉的吧?你也好意思拿来卖?”
“这可是朱元璋当年讨饭的饭碗!开局一个碗,结局一根绳!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所以,这碗虽然品相不好,值不了千万,也值不了百万,但五十万妥妥的。不信,你上手好好看看?”
何青口沫四溅地吹嘘。
我心中雪亮,他经验丰富至极,而且非常狡诈,当然知道我看上这瓷碗了。
所以他看肥羊一样地看着我。
想着要从我手里讹几百过千元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