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瘦尽灯花又一宵完结版丁暖周晏城
瘦尽灯花又一宵完结版丁暖周晏城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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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东鼠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暖周晏城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瘦尽灯花又一宵完结版丁暖周晏城》,由网络作家“耳东鼠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再次醒来,人已经在病房里。丁暖睁开眼的那刻,只觉得全身哪哪都不对劲,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这时,一名医生走了进来。神情愤懑且惋惜地说:“这位同志,你这次流产医院可没法负责哦,你说你也真是的,怀孕了还逞什么能献什么血,这不是给医院添乱吗!”怀孕?!丁暖顶着一张煞白的脸,睁大了双眼地看着对方,整个人懵住了。怎么可能呢......她摸着自己的小腹,泪潸然而下。医生见她这状态,不由得叹了口气,语气也揉了下来,并安慰道:“节哀,你还年轻,以后还会机会怀上的。”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。独留丁暖坐在病床上,像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,神情呆木地流着泪。没有机会了,以后不会有了。这是她和周晏城唯一的孩子。可她还没来得及感受,还没来得告诉周晏城,她的孩子就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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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来,人已经在病房里。
丁暖睁开眼的那刻,只觉得全身哪哪都不对劲,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这时,一名医生走了进来。
神情愤懑且惋惜地说:“这位同 志,你这次流产医院可没法负责哦,你说你也真是的,怀孕了还逞什么能献什么血,这不是给医院添乱吗!”
怀孕?!
丁暖顶着一张煞白的脸,睁大了双眼地看着对方,整个人懵住了。
怎么可能呢......
她摸着自己的小腹,泪潸然而下。
医生见她这状态,不由得叹了口气,语气也揉了下来,并安慰道:“节哀,你还年轻,以后还会机会怀上的。”
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独留丁暖坐在病床上,像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,神情呆木地流着泪。
没有机会了,以后不会有了。
这是她和周晏城唯一的孩子。
可她还没来得及感受,还没来得告诉周晏城,她的孩子就这样地没了?
“啊—!为什么......”
悲戚的哭声从病房里传出。
令路过的人都不由得哀伤,可在医院这种情况随时都有,谁也劝解不了谁。
晚饭的时候,丁暖滴水未进。
她就安静地坐在床上,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的黄昏,整个人没了生气。
门口的护士不禁感慨起来。
“这位女同 志真是可怜呐,受了伤又流了产,一下午连她丈夫的影子都没见着,这命真的有够惨的。”
“可不是吗?”
另外一人也连连点头,附和道:“女人命好不好看对象就知道了,你看隔壁病房的周玲,人家的对象恨不得替她受伤,营养品更是满满一桌放不下。”
听到这名字,丁暖眨了下眼。
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子,心里的委屈再次翻涌而出,干了的泪痕也再次湿 润。
她从来就是没被选择过。
三年前是如此,三年后亦是如此,她的两任丈夫爱的人都是周玲。
隔天,丁暖率先出的院。
直到回家,周晏城都没有在她面前露过一次面,想必把她都忘了。
虽然她已经看开了。
可但看到病历本上‘流产’二字,心还是泛起一阵刺痛。
“宝宝,你一定是看到爸爸并不爱妈妈所以才离开的对吗?妈妈希望你下次能找个相爱的爸妈,这样你也能幸福。”
她抚着小腹,喃喃自语。
哀默了一会后,才将病历本扔进抽屉里,然后起身去了厨房。
流产对身体伤害不小,所以出院后她去供销社买了红糖,还和院里的老伯买了一只自养的老母鸡和几颗现下的鸡蛋。
没人疼不要紧,但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那才是真的傻。
丁暖将鸡放在煤炉上慢炖着。
然后又煮了碗红糖鸡蛋,吃完之后就回到卧室休息。
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。
醒来时听到外面有动静,她便起身披了件外套,一出门就和周晏城四眼相对,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尴尬。
最后周晏城先开了口。
口吻却像是恩赦一样,说:“看来你这两天是有反思到错误了,还知道给玲儿炖鸡汤喝,也不枉她叫你一声嫂子。”
鸡汤?!
丁暖猛然一醒,扭头就见到周玲正一脸得意地喝着她的鸡汤。


周晏城闻声跑了出来。
见到的就是周玲倒在血泊里,而丁暖则站在上面满脸冷漠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!”
他愤然一声质问。
一旁的同 志怕担责任,立马抬手指向丁暖,如实说出所见:“我看见是这位女同 志把人推下去的。”
周晏城先是惊讶,随后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恶狠狠地看向丁暖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。
“为什么!”
“我没有!”
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。
“你没有?”周晏城一声讥讽,显然是不相信,也没理由相信,大吼:“都被别人看见了你还想狡辩!!”
震怒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。
丁暖被吓得一激灵。
她不想莫名被扣上罪名,红着眼拉住周晏城的手,解释道:“我没有推人,她见到的不是事实......”
“够了!”
周晏城气愤下挥开了她。
因为力气太大,丁暖猝不及防地砸向了墙面,痛感一下子传遍了全身,额头撞到墙角血流不止。
还有小腹......
像被撞击到什么似的疼得痉挛。
她整个人滑落在地,身子卷成一团疼到只冒冷汗。
见状,周晏城停顿了一下。
可眼里的怒气丝毫未减,语气更是冷到极致:“活该,你最好祈祷玲儿没事,否则我不会就此作罢。”
说完,人就抱起周玲去了医院。
不会就此作罢......
她信的。
三年前她只因为一个身份,就被他定下罪责强制赎罪。
更何况现在是‘亲自动手’。
丁暖苦笑了一声,眼角的泪像断了线似地滴答往下砸。
医院里,手术室的灯还亮着。
丁暖处理完伤口,忍着疼来到这边看看情况,只见向来沉稳,遇事从不慌的周晏城此刻急得在打转。
没一会,医生走了出来。
他急忙走上前询问,医生却说:“伤倒是没大碍,就是失血过多需要输血,但是血库里的血不多了。”
“现场有谁是A或者O型血吗?”
闻言,他蓦然垂下眸。
因为他自己是B型血。
但是,他记得丁暖是O型血。
周晏城立马抬起眸,转身走过去拉起她的手,命令道:“你给玲儿输血!”
“我不。”
丁暖后退一步,眼神坚定:“我不会救一个屡次伤害我的人,输血是自愿的,谁也不能强迫我。”
更何况她现在也很不舒服。
“你—!”
面对拒绝,周晏城气疯了。
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,他阴着脸一步步逼近,厉声说:“要么给玲儿输血,要么我立马叫人将你拘留,有饭店的同 志作证,你抵赖不了的,救、还是不救?”
听到这话,丁暖愣在原地。
没想到他会为了周玲如此无情,要是真被拘留那她就走不了了。
心猛然被刺了一刀。
疼,但又如何呢?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妥协,跟着医生进了手术室。
可输到一半,她觉得好累。
下身更是有一股暖流流出。
彻底昏迷之前,耳边只听到护士同 志的一声惊呼:“不好!!”


她眸色骤然暗了下来。
转头看向周晏城,冷冷地说:“你想太多了,那鸡汤我是炖给自己喝的,我又没错何需反思,做她的嫂子我更担不起。”
说罢,又朝周玲走去。
端走她手里的鸡汤,尽数倒进旁边的水槽里,还留下一句:“想喝自己煮,别什么都要惦记别人的。”
“丁暖!!”
周晏城走过来,抓住她的手。
眼里全是怒火地呵斥:“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,简直不可理喻,我在医院就不应该轻易地饶过你......”
“怎么?”
丁暖抬头与他对视,满眼心碎:“后悔没把我抓去拘留?周团长不能说话不算数吧,我可是付出代价了。”
一个很大的代价......
周晏城虽不太明白她说的意思。
但不知为何,他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,心脏莫名被揪住。
这时,周玲走上前劝解。
“哥哥,你别和嫂嫂生气,我已经没事了也不会怪嫂嫂的。”
说完,她又面朝向丁暖,拉起她一只手,诚恳道歉:“嫂嫂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喝那鸡汤的,明天我补还给你。”
“哦不对,我差点忘了,明天文工团得汇演,嫂嫂也来看吧,我第一次上台有些紧张,你来给我打打气好吗?”
“不去!”
丁暖抽出手,果断拒绝。
见她一副惺惺作态只觉得恶心。
谁知周玲立马佯装委屈模样,惹得周晏城心中又不快。
他立马呵道:“你必须去!这是部队里十周年的联欢会,作为团长夫人你哪有不出席的道理。”
团长夫人......
现在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就是笑话,可现在她还得为这个笑话逢场作戏。
第二天,丁暖还是去了。
她和周晏城坐在最前排,近距离地观赏周玲在台上的舞姿,一首《红色娘子军》吸引了无数男同 志的灼灼眼光。
舞刚跳完,就有人上台献花。
周玲在台上红着脸,娇羞低笑着接过对方的花,惹得现场一阵欢呼。
唯独周晏城黑沉着脸。
丁暖瞥向她身边的人,只见他暗中捏紧了拳头,眼神阴鸷地盯着台上,仿佛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惦记上了。
突然,有一人跑到他跟前,问:“周团长,娶你妹妹得需要多少彩礼啊?三转一响够吗?我能不能先排个队。”
“她不嫁。”
简单的三个字。
周晏城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,浑身更是散发出逼人的压迫感。
那人不明所以,吓得先跑开了。
丁暖坐在旁边一言不语,指甲深深地在掌心掐出几个月牙印,心窝处还是不受控制地疼了一下。
周晏城,你究竟是有多爱她。
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,可他俩各揣着心思无心观赏,直到跑过来一个人。
气喘吁吁地说:“周团长,你快去救周玲,她在后台被一个男同 志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周晏城便跳起身往后台的方向跑去。
而丁暖也立马起身紧跟其后。


记错了?!
不应该啊,她怎么可能会记错。
丁暖摊开手中的结婚证,重新确认一遍上面的登记日期。
就是1981年10月6日没错。
可是为什么......
蓦地,心里头产生一个预感,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问:“同 志,你能帮我查查丁暖现在的婚姻状况吗?”
那同 志用眼神打量了她。
脸上虽不情愿但还是查了起来,过没一会立刻拉下脸:“你就是丁暖?你都丧偶了还过来离什么婚,简直胡闹!!”
果然,结婚证是假的。
丁暖整个人懵住了。
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,不顾旁人的眼光和埋怨,神情呆木地走出民政局。
走到门口,她扬起一抹苦笑。
“周晏城,你骗得我好苦。”
爱她是假的。
现在连结婚证也是假的。
从昨天到现在,她那颗心接二连三地遭受到重创,已经彻底地支离破碎。
罢了,正好省去流程的麻烦。
她抹掉脸上的泪,将皱巴巴的假结婚证撕了个稀碎,然后扔进了垃圾桶。
回到家,屋内空无一人。
丁暖便趁机收拾起东西,但其实也没几样东西可收的。
她向来节俭,周晏城交的津贴基本都花在生活上,就算有省下的钱也是给他添置衣物,而她自己连件首饰都舍不得买。
如今想想,真是蠢得可怜。
最后她只收了几件常穿的衣服,刚叠好放进皮箱里,隔壁李婶正好走了进来。
“小丁在家呀,正好我有事找你咧。”
“李婶,您找我什么事啊?”
丁暖笑了笑,只见李婶伸着脖子往里屋探了探,然后问:“你小姑子不在家?”
闻言,她收住了笑容:“不在。”
“这样啊,也没事。”
李婶看向她,笑开了花:“你是她嫂子可以替她做主,我是来给她说媒的呀,有一个小伙子可优秀了…”
听到这,丁暖摇了摇头。
就算她能做主,周晏城也舍不得,刚要拒绝,门口就响起了动静。
“丁暖她做不了这主。”
是周晏城回来了。
他牵着周玲走进来,阴沉着脸:“玲儿还小,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再待几年,就不劳烦李婶操心了。”
“呵呵,周团长回来了。”
李婶不死心,想再争取:“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,但周玲是大姑娘了,可不能留太久,不然找不到好婆家的。”
“我说了不用!!李婶请回吧。”
周晏城恼火地发起逐客令。
原本就冰冷的脸变得更加可怖,李婶被吓了一跳,只觉得不可理喻,但也不敢再多说一句直接离开了。
丁暖明白他为何会恼火。
但她却没能想到,自己会成为他的下一个指责对象。
“你怎么回事?!”
周晏城扭头看向她,气愤地说:“玲儿才刚醒你就赶着让她嫁人?我本以为你是真心疼她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说完便拎着东西去了厨房。
丁暖怔在原地,低头看向自己的手。
十根手指上满是茧子,都是这三年帮周玲按摩身体逐渐长的,现在他一句不过如此就抹掉了她所有功劳。
忽地,鼻尖又泛起一阵酸涩。
这时周玲走了过来,眼神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。
然后轻声笑了笑:“之前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,现在看也不过如此嘛,早知道就让陈杰直接带我上门了。”
陈杰,是她的前夫。
丁暖猛然抬起头:“你?!”
“怎么,很意外?”
周玲眼里充满挑衅:“我也意外,你居然会嫁给我哥,我们还真是有缘啊,这一次你可得看好你男人了哦~”
“啪——!”


“救命......呜呜…”
周晏城赶到时,周玲被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。
手上的动作更是狂野粗鲁。
气得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后领子,然后将人撂倒在地,一拳接着一拳地向那人身上砸去,不到一会拳头上满是血。
丁暖一来便见到这血腥场景。
她从未见过周晏城如此失控过,尽管内心酸涩不已,但还是上手拦住了人:“晏城快住手,别真把人打坏了,不然你也会被问责的。”
严打期间,打架斗殴的罪责不小。
听到丁暖的劝阻,周晏城才找回了一丝理智,立马停下了手。
下一秒又拨开她的手跑向周玲。
用力地将人抱在怀里,声音发颤:“玲儿别怕,哥哥在这呢。”
“呜呜…哥哥,你终于来了。”
周玲哭得快要喘不过气。
周晏城安慰了很久,怀里的娇人才停止了哭泣,随后阴狠地看向地上的人:“我的人你也敢碰,找死!”
那男人往地上吐了口血水。
只看向丁暖,抱怨道:“不是,暖姐你可得赔我医药费,不是说只要和这小妞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娶回家吗?怎么半路还闯进来一个疯子。”
轰——!
在场所有人齐看向丁暖。
而丁暖更是懵住了,她可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,怎么…?
“嫂嫂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”
周玲顿时又哭了起来,整个身子软在周晏城身上,眼神却无半分悲伤。
甚至带着一丝胜利的得意。
丁暖看着她,瞬间明白了过来,她又中圈套了。
“啪——!”
突然被扇一巴掌,脸上火辣辣地疼。
她错愕地抬起头,正对上周晏城一双嗜血的眼眸:“丁暖,你太过分了!这次我绝不会再纵容你。”
呵,他何曾有纵容过。
丁暖突然很想笑,可刚仰起头嘴角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。
现在她都懒得解释了。
因为再怎么解释周晏城也不会信。
最后她被抓去劳改。
丁暖被押到了最近的矿场,这里的劳作时间最长,也是最辛苦的。
短短两天,人已经瘦了一圈。
本来流产就还没养好身子,现在还要背着沉重的煤筐,在这阴冷潮湿的矿井里佝偻前进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突然,背后又被人踹了一脚。
她整个人扑倒在地,手肘和膝盖上顷刻间鲜血淋淋,耳边还传来讥笑声:“不好意思啦,这可是周团长给的每日指令。”
留下这一句,人便消失得无影。
“周晏城,你好狠的心。”
丁暖趴在地上不再流一滴眼泪,仅存的那点夫妻情分也彻底消散。
三天后,她被保释了。
看守所门口,周晏城已经在候着了。
一见到丁暖那张煞白如纸的脸,他内心莫名感到一震,且刺疼刺疼的。
可嘴上却不饶人:“可知错了?”
丁暖冷笑了一声,没有作答。
见此,他无奈叹了口气,又说:“玲儿要去首都参演,我不放心得陪她去,你这几天在家好好想清楚,等我们回来。”
嘱咐完,人便着急忙慌地走了。
丁暖盯着那个背影嗤笑了一声。
想清楚?她早就想清楚了,和学长定好的一周之约已经逾期。
但依旧还来得及。
如今她不再有任何留恋,转身上了公交去到火车站。
售票窗口前,她笑得明媚:“同 志,我要一张去新 疆的火车票。”
取票,进站。
她再也不会回头。